“妈,你别求那个贱人……啊……”
战清泽话落,又惨叫一声。
“谦言,你别打清泽,你要打就打我吧,只要你出够了气让清泽的眼睛好起来,你怎么打我都没关系。”
程红哭着上前去求战谦言。
打在儿心疼在娘身,如果可以,她都宁愿替她儿子眼瞎。
战谦言松开战清泽,退开一步。
言漫漫在这时上前一步,递给他一张湿巾。
战谦言接过,尊贵如帝王一般,一边睥睨着战清泽,一边不紧不慢地擦拭双手。
战清泽看不见,程红却看得见战谦言眼底的鄙夷,她在心里恨恨地骂了句‘言漫漫个小贱人。’
一抬头,突然撞见战谦言看来的眼神。
心头一窒,顿时变了脸色。
“谦言哥,我们走吧。”
言漫漫一开口,战谦言转身就要走。
程红闻声顿急,“谦言,你现在不能走,你走了清泽怎么办?”
“他若真想眼睛恢复光明,就跪下求漫漫吧。”
不带一丝感情的话语自战谦言凉薄的嘴里吐出,眉宇间寒凉森森,讥讽浓郁。
“战谦言,你不要欺人太甚。”
病床上,被打得差点晕过去的战清泽口齿不清的怒吼。
程红忙扑上去捂着他的嘴,扑通一声跪在言漫漫面前,“漫漫,我求求你原谅清泽这一次,只要你救了清泽,你以后就是我们家的大恩人。”
言漫漫蹙了蹙眉。
今天是第二次被跪了。
在学校门口的时候,李思思虽然是跪佳梦,可她当时和佳梦在一起,也算是跪了她。
“你能原谅差点强暴你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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