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我生病了你不心疼吗?”
愈展辰朝凌琦递过去一个感恩戴德的眼神,连连点头,看着战谦言的眼神就像害怕被遗弃的小狗。
“不心疼。”
战谦言轻启薄唇,冷冰冰的吐出三个字,抬手把愈展辰扣在玻璃门上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愈展辰死死揪住,但是架不住战谦言一根根的掰。
刚被迫把手松开,又想抱上去,被战谦言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反手拧在身后。
“疼疼疼,你轻点。”
愈展辰疼的哎哟一声,另一只手也被迫松开。
整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战谦言扭着手推了出去。
被外面的冷风一吹,愈展辰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打着哆嗦。
战谦言沉着脸带他到自己车前,打开后面车门一把把人推了进去。
愈展辰跌倒在柔软的皮垫上,看到后座一件外套,连忙脱了自己的外套裹上,嘴唇都冻得青了。
刚稍稍暖和一些,前面车门打开,战谦言和凌琦已经先后上了车。
到底没想真的把他怎么样,战谦言开车来到一家酒店,开了房间。
刚到房间,愈展辰就一个箭步冲到床上,抖开床上折叠整齐的棉被把整个人包裹起来,只剩下一颗脑袋。
凌琦慢了一步,进来的时候只看到床上裹着一团白球一阵阵的打哆嗦。
“说说吧,怎么喝成那样?”
战谦言看着他缩在被子里发抖,深眸微眯,迈开长腿在房间里的长沙发上坐下。
“就是想喝酒了,给你打电话让你来陪我喝酒,谁想到你一来就灌我两杯冰水。”
愈展辰翻翻白眼,一脸幽怨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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