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琦抬手,贴上男人轻蹙的眉心。
柔软的小手贴在额头上,像上好的暖玉。
战谦言抬手,一把抓住落在眉心的手,把人困在怀里,隐忍两个月的欲望有苏醒的迹象。
凑过去,嗓音暗哑,“昨天产检,医生怎么说?”
“在飞机上的时候不是跟你说过了吗?”
嗅到某种危险的气息,凌琦不自在的动一下身子,脸颊染上一层薄红。
“我记得你带回来的那本书上说,过了前三个月的危险期,就没那么避讳了。”
男人凑近她颈侧,温热的气息把那里烫出一片绯红。
凌琦身子轻颤,呼吸有些乱了。
她能感觉到温软的唇瓣擦过颈侧,若即若离的,诱的她屏住呼吸,动也不敢动一下。
就在她准备承受男人的热情的时候,男人却从她身边离开。
本来滚烫的温度瞬间冷却,心里被一股失落占据。
凌琦睁开氤氲的眸子,看到战谦言从口袋里取出一个透明方盒,里面那张半透明的便签纸似乎有些眼熟。
只是中间有个不规则的空洞,约莫指尖大小。
他把盒子随手放在茶几上,回过头长臂一伸,重新把凌琦揽在怀里。
炙热的吻铺天盖地的把凌琦笼罩。
凌琦本想问他,这是不是愈展辰和江颜在婚礼上用的那张纸,却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呼吸都被男人占据了。
看着外面还亮的天色,凌琦昏昏沉沉的想,他们这算不算是白日宣淫?
罢了,这两个月的禁欲生活,对战谦言来说,已经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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