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国栋低头吃饭,小声约坐在他旁边的墩子,“吃完饭咱俩出去练练。”
这一练就练到了天全黑才回来,全家人都吃完晚饭在客厅看电视了。
“操!以后你想玩儿命我可不陪你了!”在家里一向没脾气的墩子难得说一句粗话,钻进厨房狠吃了几大碗饭跑上二楼倒头就睡。
沈国栋在沈爷爷书房外面的走廊来回走了半天,还是没有推门进去。
二楼住了他们六个以后,沈爷爷就让周晚晚搬到了他书房的里间,那里本来就是个小卧室,把火炕一烧正适合怕冷的周晚晚住。
客厅里电视机的音量开得很大,沈爷爷和周阳几个说笑的声音隐隐传过来,明亮的灯光透过门上的玻璃照亮了小半个走廊,更显得沈国栋站着的那半边阴暗冷清。
沈国栋望着同样没有开灯的书房,眼里明明暗暗,身体却被定住了般一动不动。
客厅的门忽然被打开,里面热闹的人声潮水一样传出来,然后是周晚晚端着空果盘的身影轻盈地走出来,消失在另一边的厨房里。
直到周晚晚又一次出现在客厅门口,沈国栋都没能发出声音叫住她。
周晚晚却忽然抬头,直直地望向他这一边,然后欢快地跑过来,往他嘴里塞了一瓣橘子,“沈哥哥,酸不酸?”
“酸。”沈国栋觉得自己一天没说话的嗓子粗粝得说一个字都困难。
“这个呢?”周晚晚又给他吃了一块。
“甜的。”沈国栋看着周晚晚明亮的眼睛,忽然觉得自己恢复正常了,“这个你可以吃。”
周晚晚狡黠地笑了,“那个酸的是故意给你吃的,吃了酸的你就会觉得这个甜的更好吃!待会儿我们就用这个骗沈爷爷多吃几块水果,他跟你一样,只爱吃肉!这样对身体不好。”
周晚晚走了几步,看沈国栋没有跟上来,忽然想起来,“我给你留的菜你吃了吗?我觉得红烧肉里的鹌鹑蛋很好吃,你喜不喜欢?”
“我操!我一口没吃着!都让墩子给吃了!我说他怎么吃得那么快呢!”沈国栋后悔死了!他怎么就忽然抽风没胃口吃饭了呢!这可是小丫头专门留给她的菜!都便宜墩子了!
人果然不能胡思乱想!一瞎想就不对劲儿!到时候吃亏的准是自己!
“你还没吃饭?”周晚晚赶紧拉着他往厨房去,“快去吃,小马阿姨怕你们晚上饿,准备了不少东西做夜宵,你看看什么方便先吃点,待会儿……”
沈国栋一把把周晚晚拉到怀里,她的惊呼还没出口就重重地吻上了她的唇。
周晚晚手里的果盘哗啦一下全都撒到了地上,她紧紧地攥住盘子不让它脱手,这里离客厅那么近,盘子只要摔到地上准能有人听见。
沈国栋把周晚晚牢牢地压在走廊的墙上,凶狠地在她的唇上碾压啃-咬-,炙热的呼吸急促地喷在她的脸上,完全顾不得几米以外热闹的客厅随时都能有人出来。
周晚晚躲不开沈国栋几乎要失控的攻击,只能从鼻腔里发出小声的抗议,软软柔柔的呜咽声刺激得沈国栋几近发狂,更加猛烈地在她的唇上肆虐。
周晚晚焦急地看着客厅的门,实在没办法,只能张嘴咬住沈国栋的唇。沈国栋的身体骤然一紧,如忽然见血的猛兽,低吼一声,猛地把周晚晚按在墙上,整个人都扑了上去。
周晚晚觉得自己整个人像猛然被卷入暴风中心的柳絮,完全失去了自主的能力,连呼吸都被沈国栋全部掠夺。
沈国栋的吻从唇重重地移到周晚晚的耳后,在他第一次留下痕迹的地方重重吸-允-,又一口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轻轻地撕-咬-允-吻-,急促的呼吸炙热地喷入她的耳朵,让她半边身体酥麻得几乎站不住。
“沈,沈哥哥,”周晚晚小声地哀求,像被欺负狠了的小猫,叫得沈国栋的胳膊紧紧一收,几乎想把她狠狠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别在这里,这里不行……嗯!”
周晚晚的哀求被沈国栋在耳后重重一吻打断,刺痛和酥麻几乎要让她惊叫出来,最后关头才咬紧嘴唇闷哼一声。
这声闷哼总算让沈国栋找回一点理智,他一把抱起周晚晚,抬脚踢开书房的门,把她压在书房的沙发上,在她的脸上急切地亲吻着,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压抑着自己心里和身体里叫嚣着的冲动。
“五天没抱你亲你了,有没有想我?嗯?”沈国栋粗重的呼吸和咚咚的心跳声让寂静黑暗的书房变得异常暧-昧-。
“想死我了!囡囡,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这几天只要看见你,我就想把你按住,狠狠地亲你!亲到你哭!让你眼里只能看到我,让你哪儿都去不了,只在我怀里!想得我的心像在油里煎!”
“你个小没良心的!”沈国栋含住周晚晚的唇,重重地亲了一口,喘着粗气强制自己离开一点,又忍不住再去亲了一口,“离开我就什么都好了!你是不是,是不是……”
沈国栋把头重重地埋在周晚晚的头发里,心里骤然升起的恐惧让他忽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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