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我的小囡囡!”沈国栋的吻雨点般落在周晚晚的脸上,声音里炙热的欢喜和深情几乎要把她烤化。
周晚晚气喘吁吁,好半天才从刚刚几乎要把她窒息的疯狂中缓过来一点,半合着眼睛任他把自己紧紧抱在怀里,等了好一会儿他还是不放开,吻慢慢又由清浅变得炙热,唇也一点一点移向耳后。
周晚晚偏了偏头,躲开一点,“热。”
沈国栋看着周晚晚饱满的小耳垂,被她娇娇软软的一声抱怨就激得呼吸不稳,兀自平静了好一会儿,他才沙哑地在她耳边笑了起来,“小笨蛋,还敢说热!下次不想更热就不要在这种时候乱说。”
“沈哥哥!”周晚晚气得直瞪他,可惜脸颊红晕未退,眼角水光潋滟,她自己觉得恼怒凌厉,看在沈国栋眼里却是含羞娇嗔。
沈国栋眸光一深,一低头就吻住了她,手也伸进被子,一把握住她胸前的丰盈,呼吸瞬间就急促起来。
周晚晚本就虚弱无力,被他这样突然袭击,像被欺负得狠了的小猫,发出的鼻音都带上了委屈。
沈国栋听到这声呜咽,在她胸前肆虐的手一顿,慢慢移向她的后背,一下一下轻抚,掠夺的吻也变得温情脉脉,一点一点轻轻地碰触着她的唇,耐心地诱哄,“囡囡热了?咱们掀开一点儿被子,慢慢来,一会儿就不热了,乖。”
周晚晚被当做小娃娃来哄。有点不好意思。把脸埋在他怀里不肯起来。
沈国栋轻柔地亲吻着她的头发,低沉地笑了起来,“小笨蛋!娇气包!”
周晚晚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藏在他胸前笑得浑身发颤,“你才是笨蛋!大笨蛋!”
“你不止是个小笨蛋,还是个小坏蛋!再不许扔下我跑了,想死我了!”沈国栋的目光落在周晚晚如雪的肩头。唇也跟着贴过去,温柔地碰触着,由肩头到纤细白皙的后背,一路由轻触到吮吻,在她的腰上留下一串炙热的红痕。
“沈哥哥,别。”周晚晚的腰一片绵软,被沈国栋噬咬得没有一丝力气,只能娇喘着任他为所欲为。
沈国栋的手顺着周晚晚腰上那个诱人的弧度滑下去,触手饱满温软。他满足地深吸了一口气,情不自禁地sēn-yín-出声。
周晚晚把滚烫的脸埋在枕头里,更加清晰地感受到沈国栋的唇顺着腰线向下,睡裤被他褪下,他骤然吸气的声音和迅速变得粗重的喘-息-都放大了好几倍,让她把脸陷得更深。
他的手和唇急切而灼热地印在她的身上。跟上身一样单薄脆弱的蕾丝根本就挡不住他疯狂的噬咬和ó-cō-。却顽强地隔在中间,异样的刺激让周晚晚随着沈国栋一起颤栗。
身后的疯狂忽然停歇,棉被又一次罩了下来,周晚晚又一次被压在床上,预期的撞击没有开始,沈国栋只是死死抱住她,僵硬着身体死死压抑着混乱粗重的呼吸。
“沈哥哥,”周晚晚心疼他的忍耐,想回头,却被他粗哑的声音阻止。“囡囡乖,不要动!”
过了良久,沈国栋的手臂才慢慢放松,轻轻亲吻着周晚晚的头发把她抱在怀里轻笑,“看着瘦,该长肉的地方可一点没少长!”
周晚晚的脸轰地一下烧了起来,打了他一下,把脸埋了起来。
沈国栋的手伸进被子,握住她胸前的丰盈,哑声在她耳边低语,“满满握了一手,什么时候长的?以前明明只是一个小包子。”
周晚晚的全身都红透了,把脸埋得更深,狠狠地掐了一把这个lí氓!
沈国栋的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滑下来,在臀上的小丘流连忘返,耳边的低语更加沙哑炙热,“又挺又翘,简直是能要命!你就是个小妖精!”
周晚晚简直想掐死这个lí氓,他却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热烈地看着她,“是上次我看见那件吗?”
周晚晚感觉到他手指挑起那层薄薄的蕾丝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那次他帮她收的那条nè-k-。
虽然不是同一件,布料和款式却是一样的,周晚晚被他看得招架不住,移开眼睛轻轻点点头。
沈国栋的呼吸一重,喘息着在他耳边喷着热气,“我一直在想,你穿起来会有多好看,我握在手里会是什么感觉,每想一次都激动得半宿睡不着觉,现在才知道,想的那些跟你比,差得太远太远了!”
“不许说了!”这个lí氓!手上耍lí氓也就算了,嘴上也不闲着!
沈国栋抱着裹住周晚晚的被子在床上打了个滚,又把她压在身下,胡乱地亲吻着,嘴上还是不肯闲着,断断续续地接着耍lí氓,“我的小囡囡长成大姑娘了!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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