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记住你答应我的话,如果他残了、或者造成什么无法恢复的伤害,我定会让你和你的家人生不如死!”
王大道生生感觉一股冷意自心底窜了上来,咬咬牙道:“此案涉及皇家,我们哪儿敢疏忽大意?谁知大人们什么时候还要问话?谁没事折腾他干什么?万一给弄残弄死了,大人们要见人的时候我们上哪儿找去?那小子住着单间,没人会找他的麻烦!不过,大人们有没有什么命令,那就不好说了!”
洛言心听毕心中松了一大口气,暗道自己糊涂,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呢?
想想的确如此,若是普通的犯人,长得如张一清那样干干净净的清秀少年,不被人摧残欺负才怪,可此案与谢太后有关联,没人敢造次,反倒等于是护了他了。
洛言心轻哼没答他的话,又道:“我要见他一面。”
“不行!”王大道两把刀似的粗黑眉毛用力跳了跳,“他涉案重大,我不敢放你进去!”
“你是怕我毒死了他你没法交代?”洛言心给了他一记大大的白眼:“放心,我可以发誓,我只想问他几句话,决不会毒死他!我若想害他,只管等着他被斩立决就好了,何必多此一举?”
王大道一滞,想想这倒也是。
其实,张一清虽然案情涉及谢太后,算是大案,但这案子基本上已经没有悬念——没有人会为一个无依无靠的太医院小学徒出头,就连太医院那边也没有一点声音,刑部对他的看守并不算得上严密,因为根本没有人会对他出手。
所以想要带个人进去见他,不是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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