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锋一转,东澜祁又道:“此事到底牵扯阳春侯等数家勋贵在内,若将他们撇在一旁毫不作为,倒显得朕包庇、朝廷包庇。这样,着阳春侯亦参与彻查此事,查出真凶,还勋贵弟子们一个清白!”
明国公、厉尚书均是一愣,脸色都不太好看。
“皇上,阳春侯从未办过政务,只怕——”明国公好言相劝。
东澜祁却是主意已决:“此事撇开勋贵不像样,朕可不想让人说朕的闲话、说朝廷的闲话。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朕看阳春侯还不至于蠢到这等地步!”
明国公便不再言语,心中却暗自鄙夷,心道皇上真是越来越粗俗不堪了,这等市井之语何等大雅之堂?
厉尚书更不敢有意见,老老实实从命。
偷偷与明国公交换了个眼色,均自悻悻。
原本二人私下商量好,厉尚书是打算打着“奉旨查案”的名头狠狠的查一查阳春侯等勋贵,给他们点苦头吃。
反正他是奉旨办事,阳春侯等即便要怨也怨不到他的头上。
要知道勋贵一系虽然在朝中任实职的凤毛麟角,但其底蕴之厚、在朝中人脉只宽广,谁也不敢小觑。
勋贵们一旦发怒联合起来,那绝对是一股惊人的势力。
勋贵是老牌贵族,虽然辉煌时代已经不再,但无不自认出身高贵,尤其瞧不起明国公这等靠着裙带关系飞黄腾达上位之辈。
谢家发达之后,明国公自认为自家也算的上是贵族了,曾经兴兴头头的想要结交笼络勋贵、往勋贵圈子里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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