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万容不提别的独独提起这个,意思不言而明:你再厉害,也不过是个治脏病的贱婢!鬼才知道用的什么法子为那位贪酒好色的国舅爷治呢……
倒要看看想到此间内情,皇上还会不会留你在乾清宫。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重要字词花厅那边恰好能够听得见。
她若不提,洛言心早就没想起这事了,毕竟当初为傅明佩治这病并不是她心甘情愿的,而且,那会儿她与东澜祁正斗得水深火热。
她心里忍不住也“咯噔”了一下,回想此事,东澜祁会在乎或者说——嫌弃吗?
不过,这殷万容的得意样儿真是叫人看了不爽啊!
洛言心便笑道:“殷大小姐对花柳病很感兴趣吗?”
她的声音清脆适中,花厅中更是听得清清楚楚,两个人摆明这是较上劲了。
“你——这是什么话!”殷万容顿时面皮紫涨,怒道:“我不过是问问你如何治疗罢了!”
“原来如此啊,倒是我误会大小姐了,还以为大小姐对花柳病很感兴趣、正想赞一句大小姐兴趣如此广泛、真不愧出自药王谷,令人佩服佩服!”
洛言心笑眯眯的,看着殷万容一张俏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这才又接着道:“这个问题恐怕我没法详细回答殷大小姐了,因为我只负责其中一部分环节,当时还有太医院的左右院判在场呢,他们才是拿主意的。不如大小姐去寻他们问一问?相信他们肯定很乐意为大小姐解释的!”
傅家的人怎么可能让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宫女给尊贵的国舅爷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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