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症?呵呵,你知道我们在做的是什么事儿么?”
“一次次去触摸群主的底线。”
“不止如此了,其实,我们自己嘴里不说,但是心底都明白,我们已经不光光是在触摸群主的底线了,我们是在迫使群主进行退步,为我的自己所想所要的利益让群主去退步。”
“现在的我们,有这个能力。”
“的确,没错。”
“但是我们却真的从来没有真的让群主退步过,至多是把群主的规则摸得更通透了一些。”
“那些资深者,那些还没到我们这地步的人,想当然地以为我们是站得越高,和群主距离越近,就越发的认为我们会更惧怕群主。”
“这个想法,很理所当然,就比如在这地球上,站得越高,越接近宇宙,就越是能够感觉自己的渺小。”
“我们并非是越来越觉得群主的可怕,而是越来越觉得我们自己的渺小,群主,事实上也就是那样子,一个或许有温度或许绝对冰冷的规则;
我们是发现自己的微不足道,仿佛一口气,就能够让我们永远的消失,仿佛稍微来电风浪,我们就将彻底倾覆。”
“所以,这才是我们想要进入那个门后面地方的原因啊,哪怕那里,会让我们陨落,却有一种更踏实的感觉。”
“上一次门出现,我们西方的门比东方的门早出现了一个月,这一次,因为东西方圈子的实力落差原因,和五年前那一次应该会颠倒过来,东方圈子的门出现了,我们大概一个月时间内,这边的门,也会出现了,时间,已经进入倒计时了啊。”
“我们这里的顶尖存在是东方圈子的五倍多。群主在设计门的时候,肯定得花点心思才行。”
“呵呵,这么一说,感觉我们还是挺有成就感的。”
“也就仅此而已的成就感而已。”
“该操心的都操心了。体系都建立起来了,甚至是连学校都建立起来了,你说,这真的有用么?”
“圣西安大人曾经说过,东方圈子适合出现天才。我们在这方面比不过他们,但是天才是靠机遇才能产出的,我们不需要个别的天才,我们需要大量的优秀者。
东方圈子里此时的那几个顶尖存在,估计还以为我们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这个体系,甚至是建立起来的那个学校,为的,只是继续保持我们西方在实力上继续保持压制东方圈子的态势。不得不说,他们的目光真的太肤浅了。”
“呵呵,看看东方圈子里三个官面上的顶尖存在最喜欢做什么吧;
那个叫做王璟的。继续依恋父母家庭陪伴,跟着家人继续生活在日本,看似强大,但实际上还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那个北月,真的是天赋惊人,靠着自己的领悟,居然摸索到了月之奥义,他可没有导师,也没有心得笔记去感悟,但是成就已经这么大了。但是他却喜欢自己游山玩水泡茶自居;
至于紫月么,因为她本就是东方那个国家红色家族里的一员,竟然一直忙的是帮那个国家构建出一个叫做GN的官方组织,完完全全的把自己的身份摆放到了政客的位置上;
这就是东方圈子里最强的三个人所做的事情。
哪像我们。包括圣西安大人在内所有顶尖存在,每个月都至少有一次去学校里讲课,如果真的只是为了在这个世界里继续保持对东方圈子的压制,是不是太把我们看得简单和无聊点了?”
“这个世界的争斗和所谓力量压制,都太小儿科了,我们的目标。是进入门后的那个地方啊,如果以后每次门开启,我们都有好几倍于东方圈子的顶尖存在进去,那门后面的格局,也会因此得到改变和影响吧,这……才是我们真正的目的啊。”
…………
玉簪子里的残魂,赵铸见过很多次,但是,真正见到她真面目的次数,只有一次,而且是转瞬即逝的一次,不真实,不确定,以及,那深深的遗憾。
她走了,群主是让她做了决定,是在这里消亡,还是进入门后面。
她选择进入门后面;
赵铸不懂她当初为什么选择没去,又为什么会出现这个梦,又为什么会找上自己。
可能,答案在那个住址里封存。
赵铸很少去可怜别人,因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但是对于她,赵铸是觉得有些心酸。
知道自己是谁前,可以继续浑浑噩噩地存在,继续做梦,却忍受着自己不知道自己是谁的痛楚;
而一旦知道自己是谁,就意味着一种终结。
赵铸清楚,以自己现在的力量,以玉簪子此时的状态,根本挡不住群主“剿杀令”所招惹来得“浪蝶”。
所以她离开了,去了门后面,裹挟着那个门后面回来的存在一起离开了。
就连王璟这种存在在进入门后面前都会不惜一切代价地提升自己的实力,提升自己的灵魂,炼制自己的分身,寻找更高级的器灵,为什么?
还不就是为了去面对门后面那个地方时多一分自信和把握?
哪怕只是多一点点,一丁点,也是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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