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远所说教主就是左教的教主,实际上,从最初的和大祭司交手到现在,一行人都不知道到底什么人是教主,而被大祭司所杀的那个却不过是个傀儡而已,到目前位置,连这神秘的教主到底是什么都还不知道!
张四息也有些为难的点点头,道:“事情的确如此吗,这左教的教主身份实在太过于神秘,你若是见到箫和,务必从他嘴里打探出来这到底是何人。”
赵远道:“我若见到他,想办法问出来,现在就怕连他都不知道,若他自己都不知道话,那么也只有一人知道!就是东厂口中所说的那个长老!”
张四息有些气愤的一拳的打在地上,道:“打了这么久,居然连和什么动手都不知道,还真是……”
不仅仅张四息,就连赵远也觉得多少有些憋屈,算起来从此初入江湖就和梵天教开战,而已经持续了好几年,结果到现在为止,连这梵天教的教主到底是什么人都不知道。
灭了他们现在这波人又如何,教主没有灭掉,他还不是可以继续召集人手?完全就是那野草,大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微微沉默片刻,这才道:“那么现在箫和也就是我们最后的希望。可现在虽说我们知道他们就不远处,可如何去找他也是一个问题!”
对方高手如云,总不能自己突入敌人的营地之中,去箫和吧?那岂不是寿星公上吊,闲命长?
张四息道:“现在也别着急,这事情也记不得,既然这箫和主动找过你,说不定以后还要能找你,这些事情到时候在问也可以!”
赵远道:“也只能如此了!”
…………
第三天,队伍再次出发,而队伍的路线也正是昨天晚上东厂的人交给右教人!
而无论是左教也好,还是右教也好,也都默默的跟在队伍的后面,缓缓的超前跟着,晚上的宿营的地点也是情报上面所言,第四天也是如此。
晚上,休息的时候,长老和箫和这两人再次单独的坐在了一起,箫和道:“看样子这情报比较可靠,至少这两天无论路线和行程都是完全一样。”
长老并没有完全信服,道:“即便如此,这情报的来源你还是必须得打听清楚才行,否者的话,这情报到底是否可信,还是值得商榷。”
箫和道:“是,属下立刻就去办此事!”
等长老离开,箫和也就安静等着东厂前来送行的人,直到三更之后,这送信的人这才抵达,把手里的情报递了过去,道:“这是他们接下来两天的路线!”
箫和接过了情报,道:“小哥慢走!”
说着,拿出一锭银子,塞到他的手中,道:“我有一事想请教,不知道小哥能否告知一二啊!”
看在这银子的份上,这东厂的密探接过了银子,道:“那你问吧,要是我知道的,我就告诉你!”
箫和问道:“据我所知,这次锦衣卫护送的路线都非常保密,甚至连被护送的人都不知道,东厂又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一同随行的领头的百户也仅仅知道半天的路程。”
为了保密,这次锦衣卫那可是做到了极致,其中最主要的一点那就是连自己人都保密,比如说锦衣卫的百户,他们也只有提前半天知道这半天接下来的路程,而下午的路程都只有中午才知道。可东厂却能拿到提前两天的路程。
密探道:“这点我还真不知道,你也知道,我不过是个密探,说穿了也就是一个送信的,每隔两天的时候按照约定去有标记的地方取密件就可以,至于这送信的人到底是什么人,我自己都不知道!所以抱歉,我也没办法回答你!”
“约定的地点?”
箫和心里不由的一动,问道:“那么不知道这约定的地点到底有什么记号,或者标记之类的?”
密探有些犹豫。
箫和又把一锭银子塞在了他的手里,道:“还请小哥帮个小忙,如何?”
密探想了想,道:“罢了,反正即便你知道约定的地点也无所谓,这情报本来就是取来给你的,约定的地点没什么固定的地点。”
箫和疑惑道:“这没固定的地点,那你是怎么找到情报的?”
密探道:“那是因为事先我们就说好了,这情报就藏在南面最外围帐篷的南边五十丈的地方,可能是树下,也可能是石头下,上面都有一个十字标记,锦衣卫站岗区域是帐篷最外侧二十五丈所有,只要小心些,不会被他们发现,至于到底是何人藏的信,这我可就不知道了!”
箫和道:“原来如此!”
密探道:“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那我可就先告辞。”
箫和拱手道:“告辞!”
等密探走后,箫和拿着情报找到了长老,道:“新的路线图已经送了过来,另外我也打听过了,这密探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送的信,不过却也告诉了在哪里找,我想等两日之后,我悄悄的过去,或许能知道到底是什么人。”
长老道:“那两日之后你再去。”
箫和点头道:“属下遵命,另外……不知道东瀛那边长老可已经安排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