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学一愣,顿时有些咬牙切齿道:“你这是出卖我。”
赵远哈哈一笑,道:“对啊,就是出卖你,现在我可就给你两条路,第一,去找翠竹,或者说是月怜问清楚,第二,就是我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千学!”
不学道:“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赵远道:“我又没有毁你的婚,这可算不上吧?”
不学咬牙道:“你……你是在太无耻了1”
赵远道:“我无耻,这人可是你买回来的,又不是我要你买的,我只不过是让你雇佣几个人帮我照顾夫人而已,可没说要你非要花五十两银子去买一个姑娘,还帮别人葬父,这一般可都是女婿做的事情!说好听点,你就是见别人姑娘可怜,你不学大侠行走江湖,师门教导你要心存慈悲之心,所以出手相助,说不好听点,就好像刚才我说的,你是见别人姑娘有几分姿色,而且尤见尤怜,所以一下子动了恻隐之心,关键是,你现在还可以说自己受骗了,毕竟翠竹的目的说不定就是盯上了你,也只有你才能保护她!当然,至于千学姑娘到底相信哪一个,那也是她的事情。或许她对于你极端的信任,相信第一种说法这也说不定啊!”
略微停顿片刻,赵远道:“所以说,你得相信千学姑娘!”
“你……”
不学被气得有些不轻,然后狠狠一甩手,道:“我这就去问,如何?可以了吧!哼!”
说着,气呼呼的转身就走,坦白的说,他还真怕赵远如实给千学说。
来到了自己的屋子,翠竹见此打招呼道:“表哥,你怎么回来了?”
不学摸摸自己的鼻子,问道:‘他们都走了吧?’
翠竹道:“你是说千学姑娘和曲大哥?”
不学点点头。
翠竹道:“都已经出去了!”
不学道:“那就好,嗯,这里也不方便,你跟我进屋来。”
“这里不方便,进屋?”
听到这话,翠竹的脸上居然不由自主的浮现起了一丝丝红晕,道:“这……表哥,可能有些不妥吧。”
不学道:“什么不妥啊,在外面被人看见了这才不妥,快,快……这可是很重要的事情。”
说着自己朝屋内走去,翠竹犹豫了一下,还是进了屋,然后反手关上了门。
屋子都不大,不学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这才道:“有件事我想问你,你老实回答!”
翠竹见他一本正经,心里有些疑惑,好像现在这个气氛和自己所想的那种气氛有些不一样啊,于是道:“表哥请问!”
不学道:“你到底叫什么?”
翠竹一愣,道:“我就叫翠竹啊。”
不学道:“可是据我所知,你还另外一个名字,那就是月怜。”
翠竹脸色不由的微微一变,旋即垂下眼帘,道:“表哥都知道了?”
不学点点头,道道:“也是今天才知道!”
翠竹道:“那我收拾一下,马上就离开这里。”
不学道:“离开这里?那你又要去什么地方?你一走,外面便有两个人在哪里守着你,一个叫月猛的,还有叫月玲的。以你功夫应该不是这两个人的对手,否者的话,也不会被人从云南追到天津!”
翠竹道:“原来你什么都知道了。”
不学道:“我们之所以知道,那时以为这月玲和月猛两人昨晚上找到了千户大人,他们的意思也很明白,就是想要拿回去被你说带走东西!你只需要把东西交出去,那么这事情那也就了结了。”
翠竹或者说怜月不由的苦笑了一声,道:“要是这东西那么简单就能送回去,我何必大费周章从云南逃到天津来。而且就算这东西还给了他们,他们也会赶尽杀绝,绝对不可能留下活口,反而我要是能把这东西多留一天,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个威胁,他们也不会杀了我,因为一旦杀了我,他们就再也找不到这个东西,除此之外,这本来就不是他们的,而是我师父留下的,当初我师父为了保护我,不惜牺牲自己让我把东西给带出来,现在若是还回去,我又怎么对得起我师父的在天之灵?”
翠竹说得真切,不学闻言也只有叹了一口,道:“换句话,即便是你是把东西给他们,他们还是不会放过你?”
翠竹点头都:“正是如此,这东西可是十份机密,一般人均不能看,知道这东西也只有几位长老!”
不学道:“既然只有几位长老能看,那定然包管得异常的严密才对,那为什么你师父能偷出来?”
翠竹道:“因为我师父就是其中一位长老,虽说我们门派立足云南,好像什么都不过问一般,可实际上却是门派依旧有很大的野心,也想威震江湖,门派的人数不少,可是光靠贩卖和种植药材,已经让门派有些入不敷出,维持都非常的艰难!所以必须想办法才行!而这办法便是我说带走的东西,实际上就是一个药方,这个药方最大的作用就是可以短时间提升人的功力,然而代价却是以损伤寿元作为标准,因此我师父这才让把药方带走!对外宣称说没有这种药,可是终究瞒得过一时,却瞒不过一世,我师父最终被关押起来,而我则不得不到处东躲西藏,没想到都逃到了这北边,还是追了过来。”
不学道:“你师父是不是也太仁慈了一点?”
翠竹道:“你这话什么意思好?”
不学道:“有人要用这药,有人愿意吃这药,那也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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