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莘站在门外迟迟不肯进去,总觉得这里面有坑,进去就出不来了,结果厉牧北一脸正经,她连一丝怀疑的可能都站不住脚。
“你打算站在门外给我擦?”
厉牧北的声音再次传来,乔莘这才如梦初醒,“不如我让青姨叫人过来帮你吧。”
乔莘一脸为难道,站在原地踌躇着不肯进去。
嫩白的小脸刚刚那层粉色也开始渐渐溢了出来,只觉得空气有些热。
厉牧北站在门口,视线在乔莘的身上打量,那双幽黑的眸子此时明亮异常,将乔莘整个人都包裹在其中,仿佛要用眼神将其溺毙。
凉凉的呼吸幽幽传来,透着一丝讥讽和不悦,“你是打算叫榆桦来,还是叫妈来,或者……其它女人?”
乔莘被他奚落的仿佛想要钻到地洞里,一张脸更加尴尬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怎么什么事情到了厉牧北嘴里就变的那么理所当然,顺理成章了,她只要微微反驳,仿佛就是大逆不道,不可饶恕,偏偏她还这么不争气的没有话说。
难道他不知道什么是男女不清吗?或者说您这样对待一个孕妇真的好吗?
“我知道了。”
乔莘这才慢慢的往前走了一步,厉牧北的声音再次缓缓传来:“你这是打算把我冻感冒再亲自照顾我吗?”
被他一说,乔莘再也不敢耽搁,直接三步并成两步走到厉牧北跟前。
厉牧北的眼神在乔莘的身上移开,大步进了浴室,乔莘见状,只好咬唇跟着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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