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棉碰过肩膀上的伤口,传来一阵丝丝刺痛,乔莘冷嘶了一声,眼眶有些湿热。
“我从来都是相信三哥的。”
乔莘有些委屈,她对于厉牧北的感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竟然有了依赖感,这种认识让乔莘自己都有些害怕,可是又控制不住。
她生怕自己这种依赖太过习惯,以后会成为自己受伤的武器。
“我只是不敢拿歆宝赌。”
也许人对于自己过于在乎的人和物都会有着害怕失去的担心,乔莘也一样,她生怕自己是在做梦,如果有一天厉牧北告诉她,歆宝不是她的孩子,他很有可能会被自己的亲生父母带走时,乔莘不知道自己要如何面对这种结局。
厉牧北认真的为她处理着肩上的伤,表情却是从未有过的凝重:“没人会让你和歆宝分开,也没人敢拿歆宝去赌,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歆宝是我们的儿子。”
厉牧北总是在她感觉到彷徨无助的时候出现在她面前,给她安慰,给她信心,不知不觉,这样的厉牧北融入到她的心底里,她开始留恋这种美好。
人总是越留恋的,才越怕失去。
“三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因为我是歆宝的母亲吗?”
是因为自己给他生了孩子吗?一个男人为了孩子跟另一个女人生活,这种感觉会是多么的可怕。
“如果我厉牧北只是因为孩子的话,那给我生孩子的女人恐怕现在都会是你的姐妹。”
她是在夸他多情呢,还是希望他烂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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