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莘也没有心思再和邓常生和钱月拖下去,赶紧上前帮厉牧北扶住邓泽,两个人转身就要往外走。
邓常生和钱月见状,忙走上前,一把抱住乔莘的腿,钱月哭着道:“舅妈和你舅舅就这么一个儿子,莘莘你行行好就让我们跟着去吧!”
钱月和邓常生很清楚,乔莘最是心软,求乔莘要比求厉牧北管用,更何况他们和厉牧北本就没有什么关系,如果把厉牧北给惹厌烦了,没准他们的下场比欠高利贷还要惨,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他们要在乔莘的身上动心思了。
乔莘又怎么不知道这两个夫妻双想趁机让自己帮他们,顿时冷着脸吼道:“你们是想害死泽泽,让他一出门就要被那些高利贷砍死吗?”
钱月像是被电击到了一般,听到砍死这两个字后,条件反射的松开乔莘的腿。
乔莘跟了一眼地上狼狈一堪的两个人,扶好邓泽和厉牧北小心的一起侧着身子下了楼。
身后是邓常生和钱月骂咧声和哭喊声,乔莘头也没有回的往外走,恐怕从今天以后,她再也不踏足这里一步,而邓常生和钱月这辈子也别想再出这里一步,就让他们抱着发财梦,一辈子都生活在最低层肮脏的地方,看着自己这一辈子最后要怎么孤寂到死。
邓泽已经出于半昏迷状态,整个身子都已经非常的烫人,恐怕刚才起身走出房间就已经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两只手都已经溃烂发浓,乔莘不忍心看他的手,坐在身后只是扶着他的身子,厉牧北开车将他们送往医院。
“表,表姐。”
半路上,邓泽像是有了一丝力气,看着乔莘神情有些迷离,却神智很清楚。
“泽泽你放心,很快我们就要到医院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