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多多才惊愣住,舌尖竟隐隐缠绕着酸酸的滋味,立刻,脸颊像着了火一般,直红到了耳根,气恼地别过脸去,不再理他。
百里清则像被施了定身术一般,被稳稳地定住了,虽然自己风流成性,流连花丛,可从未对任何女子许过上门提亲的话,唯一的一次,也仅仅是在江南,对那名笑靥如花的女子许下的诺言。
可是她,这丑丫头却是如何知晓?
天色渐渐阴沉,风却一阵紧似一阵,刮走了炎炎暑气,却调皮地掀起多多的裙脚,令骑坐在树丫上的她,懊恼不已。
左顾右盼地想顾全裙脚,却又不敢乱动,生怕一不小心就从那高高的树头上给摔下去了,况且本已坐了一两个时辰,双腿已渐渐麻木,可谓是如坐针毡了。
树下的百里清虽犹如被施了定身术,还在那细细地回味着那次美丽的邂逅,然而树上多多的窘相,仍是被他尽收眼底,眯起桃花凤目,“好心”提议道:
“我看姑娘也在上面坐累了,在下将你弄下来如何?”
这提议甚合多多心意,忙不迭地点头道:
“好,好啊,只要你想法子将我弄下去,我的枣就当是喂狗了,咱俩就两清了!”
呵,伶牙俐齿,绕着弯子骂本王,还怕本王爷治不了你。
眉头一皱,花花肠子马上又泛滥了,痞痞地笑道:
“好说,不过在下还得加上一条,必须得叫我两声清哥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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