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珠突然笑着,“二姨,你莫不是忘了,顾时好比我大七岁,当年爸在我三岁生日的时候带你们母子回来,就不算是败坏顾家名誉了吗?”
二夫人一滞,“你!”
这一下戳到二夫人的心痛之处,她到现在在顾家也没有名分。
顾明珠绕过她,往卧室走。
二夫人脸色扭曲,“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不愿意理的人,这种人活在世界上,都是一种耻辱。”
顾明珠回到卧室,背脊紧紧的贴在门后,她闭上眼睛,突然觉得一阵一阵的冷意。
……
顾明珠每天晚上都会去祠堂,但是没天带的粥第二天早上已经冰冷,男人喝都没有喝一口,她带得衣服他也不穿。
她看着男人苍白的唇色,“霍清砚,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男人只有清淡的一句话,“顾明珠,你闹够了吗?”
顾明珠看着他,她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五年前那个雨夜,大雨倾盆,那个清瘦的男子跪在顾家大门前面的台阶上,背影倨傲。
顾家一众坐在客厅,燃着温热的壁炉,笑意融融。
她从窗户上看着他,然后对爷爷说,“爷爷,你让他进来吧,我刚好缺一个钢琴老师。”
有时候,一眼相中了,到却不是一件好事。
三天后,霍清砚从祠堂出来。
整整三天没有合眼,他并没有休息,而是跪在书房门前,请求顾老爷子解除顾时好的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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