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丽堂皇的大厅,水晶吊灯闪耀着璀璨的光泽,把房间里每一样价值不菲的物品照得熠熠生辉。黑色大理石餐桌前,妖娆的女人单手托腮,涂着艳丽蔻丹的纤纤素手执着叉子,一盘挨着一盘,慵懒地挑着里面的食物。
最后,将叉子往桌上一扔,“嘭”的一声脆响,女人邪肆的凤眼睥睨着一排诚惶诚恐的厨师,似笑非笑问道:“这就是你们做的?身为米其林餐厅的主厨,花那么多钱请你们来,就是为了做出这么一桌子连猪都不会吃的食物!?”
陡然拔高的音调惊得众人三魂丢了七魄,那架势,就差没跪下,大呼:“娘娘饶命!”了。
看着对方越来越嚣张跋扈的嘴脸,躲在人群中的张妈不禁皱紧了眉头,想到被关在地下室命悬一线的徐晓楠,愁容愈加深重,默默祈祷着,希望先生能早日回来!
女人数落完厨师们,又将矛头对准女佣,尖酸刻薄的话还未出口,一声巨响,乳白色大门轰然打开,十几个训练有素的黑衣男人涌进来,整齐地站成两排,头颅微垂,双手叠加恭敬地放在小腹处。
众人诧异的目光齐齐射过去,皆被这阵势镇住,纷纷猜测是谁竟如此大胆,敢闯钟家别墅!
张妈点着脚张望,兴奋地不能自已,一定是先生回来了!
在众人期待,惶恐,惊讶各种目光的注视下,一个棕色卷发的白衣男人慢条斯理走进来,好奇地东张西望,妖孽邪肆的脸上溢满羡慕嫉妒:“你这金屋藏娇的别墅真不错,太舍得下血本了!”
所有人都膛目结舌地张大了嘴巴,片刻死一般的沉寂后,女人美眸微瞪,收起对他比女人还要妖娆几分的面容的惊叹,蓦地站起身,以女主人的姿态冷冷质问:“你是谁?快给我滚出去!不然告你私闯民宅!”
闻言,白衣男子收起那张对房里各种古董的垂涎样,似笑非笑盯着眼前气势如虹的女人,朝着门外戏谑说道:“钟汶,你家里什么时候多了个母夜叉?”
母夜叉!?
一向自负的女人第一次被人如此形容,当她看到男人微挑起眉毛,一副“难道不是吗?”的表情时,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
这时,沉稳的脚步声渐渐靠近,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下,钟汶浑身散发着“靠近者死”的凛冽气息,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进,后面跟着同样面无表情的阿亦。
方才还浑身是刺的女人快速敛去凶相,妩媚地理一理性感的卷发,柔情似水地奔上去,娇滴滴地埋怨道:“汶,提前回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害人家都没有准备好!”
一旁的白衣男子恶心得全身寒毛都竖起来,尖着嗓子有模有样地学着:“人家都没有准备好!”
男人冷冷扫一眼对方,并不打算理会他。伸出手将狂奔而来的女人冷冷挡在一米之外,女人被这猝不及防的一挡蓦地停住脚步,险些摔倒,恶狠狠地瞪一眼妖孽男,但碍于钟汶在,也不好发作,恨得牙痒痒。
水萌萌的大眼含泪地注视着一脸阴沉的冷峻男人,触及他深不见底的黑眸,心“咯噔”一跳,依旧强装镇定地娇嗔道:“汶,你怎么了,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惹你生气了吗,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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