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有快半年没见到夏玫了吧?”
慕沉水又捏住香烟狠狠地吸了一口:“是半年零四天。”
慕鎏金送到嘴边的茶杯停顿了一下,然后他才吹开茶叶喝了一口:“没想过去看看她?”
“想,怎么不想,天天都想。”慕沉水捏着香烟的手有些用力,那半根香烟就此变型。
慕鎏金看着慕沉水隐忍的样子,也是恻隐:“那为什么不去看她?”
慕沉水似乎很吃惊地调侃道:“她刚走的时候,是谁让我不要去看她的?二哥你不会忘了把。”
慕鎏金低头笑:“是我是我。那时候我是怕你想不通,也是怕你如果一时冲动,去英国找她两人起什么口角,会对感情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
慕沉水敏感地捕捉到了慕鎏金话里的第二层意思:“听二哥的意思,那时是那时,现在是现在喽?”
慕鎏金将即将熄灭的烟捻灭:“你这小子,不给人留一点包袱的余地。”
“二哥,你就别端着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夏玫的心意,这段日子,表面上与她是异地恋,可对我而言却水深火热地好像两个人在两个星球一样!知道她在哪,却不能去找她……真是百般煎熬。”
“那你见到她,想对她说什么呢?”慕鎏金饶有趣味。
“我……”慕沉水刚想脱口而出,却又止住了,将手里的烟头吸完最后一口,慕沉水将烟头捻灭,“我也不知道。”
慕鎏金按住慕沉水的肩膀:“长大了,学会隐忍了。”
“是啊,有些感情不是一定非要说出来才好,看到她好,我也就安心了。”慕沉水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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