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玫还是不动,慕沉水楞了一下,连忙掀开棉被,夏玫顺势抓住慕沉水的手背,然后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你是母老虎啊你?!”慕沉水嘴里尖叫着,可手却没有半点退缩,任由夏玫咬着。
“你刚才那样才是谋杀,知道吗?”夏玫咬着,并没有打算松口。
“我不‘谋杀’你,难道打算让你来‘谋杀’我吗?你的腿乱蹬什么?不知道会蹬到……某些敏感部位的吗?”
夏玫愣住一秒钟,但还是不解气:“我不是没蹬到吗?你激动什么?!”
“等你蹬到了还得了?”慕沉水反问。
夏玫白了慕沉水一眼,正要松口,却发现嘴下的“口感”有点粗糙,低头看了一眼,发现自己正咬在慕沉水虎口上的一处伤口处。这个伤口真是极其丑陋与难看,从外形看上去,似乎像是割伤,又好像是陈年旧伤。可是夏玫分明记得,五年前,他的手还光洁地如同是画出来的一般好看。
“别看了,这是被玻璃割的,很丑。”慕沉水顺势收回手。
“这么不小心?”夏玫分明觉得这个伤口触目惊心。
慕沉水嘴角抽动似地笑了笑:“四年半之前,我看到那张你的派出所身份证明,一时气愤就撕了,然后把茶几咋了。”
夏玫呆住,分明是一个可以想象十分惨烈的场景,却被他说得好像很普通一样,就好像是一场陈年旧事,早就时过境迁。
“你不用做这种惊讶的表情,你应该可以想象的。”慕沉水反而觉得夏玫这样让他很尴尬,毕竟,没有男人想在女人面前示弱,于是,他顺理成章地扯开了话题,“你咬了咬,是什么滋味?”
“哦,”夏玫收起自己的表情,回答,“一股红花油的味道。”
“哈哈哈哈……”慕沉水大笑,一把将夏玫搂入怀中,“睡吧,很晚了。”
夏玫这才发现自己早就已经紧贴慕沉水的身体了,他的身上,依旧很烫,只不过今天全是红花油的味道。她不再反抗,因为意志力早就一点都不剩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房间里的地热开始发挥作用,让两人都开始犯困了。
夏玫被慕沉水禁锢着,慢慢合上了眼帘,整个身体蜷缩到一起。慕沉水便轻轻将她身上的被子盖好,抱紧了小猫似的她,慢慢在她耳边细语:“白天我们是对手,为了各自的利益在商场上如何撕咬都可以。但是晚上……能不能……”
夏玫抬头,很坚定:“不能!”
“你……”慕沉水把她的头生生按回枕头上,“等我说完。”
“哦……”夏玫静静闭上眼,听他说。
慕沉水又呢喃道:“晚上就不要再争了,不要告诉我你觉得像这样的拥抱不舒服。”
夏玫躺在床上,鼻尖全是慕沉水的呼吸。虽然没有接吻,只是简单地抱着,但她已经觉得很舒服了。
“白天是对手,晚上是床伴?”夏玫轻声问。
慕沉水没有应声。
夏玫才发现,他的鼻息已经均匀,开始有浅浅的呼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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