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慕沉水按住夏玫的手,“你们做了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夏玫就絮絮地把那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慕沉水,末了,还加一句:“我以为你知道,就没说。”
慕沉水发狠似地站起来,拿起手机就要给尹恩打电话质问。但转念一想,他出来之后,直接跟何忆苦出了国,再后来,父亲就住院了。尹恩好像也没有什么合适的时间可以告诉自己……
捏着手机,慕沉水把电话播到了另外一个助理那里:“你去查清楚,那天在茶馆那个人是什么来历,我要让他死的很难看!”
“不用查了。”夏玫放下水杯要下床,“是林培述的人。”
“你已经查过了?”慕沉水拦住夏玫,重新将她按回床上。
“不用查也知道。”夏玫叹息,“谁会如此心思狡黠,想要至你于死地,以至于不惜犯法?如果只不过是商业上对手,谁会那么傻,拿法律开玩笑?”
慕沉水扔掉手机,重新坐回床上,看着夏玫憔悴的脸庞:“你受苦了?”
“别用这种怜悯的眼光看我。”夏玫拒绝了,“你还是想想,要怎么对付林培述吧。如果那个‘鸭舌帽’在看守所里不吐口的话,这件事情就死无对证了。”
“知道了。只是你的心理咨询……”慕沉水思考了一下,“需要我帮你联系一下吗?”
“最近晚上睡着睡着总是会做恶梦,而且梦境很真实。我以为,只不过是一点后遗症而已。过段时间就会好的。”夏玫失笑,“没想到,你刚才碰到我脖子的时候,当时的那种窒息感又重新回来了,让我觉得好可怕。”
“看来你确实需要心理干预,我让助理安排。”慕沉水抱起夏玫,安抚式地拍着她的背,“对不起,那个时候我没在你身边。”
“那时候没在我身边有什么关系?”夏玫却言辞犀利,“现在还怀疑我惦记着别的男人,才真是让我心灰意冷。”
慕沉水抿唇,感到一种深深的自责,但道歉到了嘴里,又变成戏谑:“你这算是表白吗?”
“……”夏玫推开慕沉水,大声道,“你走开!”
“好了好了,我知道错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心疼。”慕沉水强行将夏玫拉入怀中,“喝点水,今天我哄你睡觉。要是再做噩梦,就咬我。”
“我才不要那么幼稚。”夏玫突然严肃,“不过,陆远懿你是真的要替他想想办法。他毕竟也是为了你才被停职的。这对他的政治生涯来说,是特别大的一个污点。”
“我有数了,我会去办好的。”慕沉水将夏玫按到床上,“不过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好好睡一觉。这件事情可能需要花一点时间,所有的都交给我来善后。”
有慕沉水在,夏玫似乎没什么好担心的了,便躺下安心地睡去。
这一觉,睡得尤其安稳,竟然一个梦都没有做。
慕沉水中途惊醒好几次,深怕夏玫又做噩梦,但她却异常安静地躺在自己怀里。
倒是自己,一夜都没有好眠,莫名其妙地多了好多梦。
后一周,慕沉水在北京处理完手头要紧的公事,给慕天安排了疗养的别墅之后,就发信息给何忆苦道歉。说自己当时不告而别,想请求她的原谅。
何忆苦倒是也爽快:“你要是愧疚,就请我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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