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煜一步步走过来,步履从容,面上难得的带了三分笑,一双桃花眼温柔而又多情的看着长公主。
“……你,你怎么如此粗俗?”
长公主被他说的“我是你男人”这句宣誓主权的话气得脸颊发红,忍不住啐了一句。
荀煜走到罗汉床边,低低笑了一声,一张脸似是会发光一样,桃花眼里款款深情。此时他与外边所传的的铁血无情的荀提督不一样,眉目极为风流多情,足以让女人为之倾心。
他完全不掩饰自己的魅力,就像是想吸引雌性的公孔雀,展翅开屏,把自己最为美丽的一面表现了出来。
长公主楞楞的看着他出神,不止男人会被女色所迷,女人也会被男色所误。
“我还会做更粗俗的事情……”
他若有所指的说了一句,俯下身子在长公主略带了一分痴迷的目光中**了一直吸引着他采撷的红唇。
“唔!”双唇相接,长公主猛然回过神,就要挣扎,却被人捏住腰肢,将她的半个身子直接从罗汉床上抱了起来,对方另外一只手则攫住她的一双手,早就是有所预谋的,让她“挣无可挣”。
唇齿交缠,双方的气息不断的交融着,长公主一开始还有力气挣扎,可是男女之间力气差异极大,她又怎么悍得动?最后只能无力的攀附着男人,双眼迷离,一张脸染上了情,欲绯红色彩,格外娇艳。
不知何时,男人已经把她压在了罗汉床上,解了她的衫子,唇舌在她的身体上留下一个一个的痕迹。
这样的亲密,多久没有了?
长公主突然觉得鼻子发酸,忍不住伸出手抱紧了身上的男人。
覆在她身上的男人身子猛然一僵,然后动作更加狂野了起来。
是夜。
窗外淅淅沥沥的下着雨,刚下雨有些大,打在窗棂上啪啪作响。
守夜的秋嬷嬷起身将外边开着的窗户关了起来,小声的与小丫头说了什么,复又睡了下去。一瞬间,屋里又安静下来。
长公主睁着眼睛看着头顶上的帐子,身侧男人的味道极具有侵略性,体温如此明显,让她忍不住咬了咬牙。
“美色误人!”
想着下午发生的狂乱,自己是如何攀着男人求饶,她一张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
简直是耻辱!
她翻了个身,就想一脚把人踢下床去,却被人揽进怀里,一只大掌无意识的轻轻拍着她的背。
长公主:“……真是狡猾!”
她将头埋进男人怀里,当初她怀了嫦曦的时候,整夜都睡不着,荀煜就会这样像哄小孩一样,轻轻拍着她的背,哄着她睡觉。
没想到,都过了十六年,他竟然还记得。
第二天,等长公主醒过来的时候身旁已经没有人了,李嬷嬷站在她床边笑得像朵花一样,一副老怀甚慰的表情。
起床的时候长公主就觉得不舒服了,四肢酸软,想想已经有十几年没做那事了,昨天荀煜又那么像十几年没碰过女人一样,她还能下床还真是阿弥陀佛了。
洗漱之后换了进宫要穿的衣裳,那是一件长袖宫装,露出一截白皙修长的脖颈,还会露出胸口一片雪白的肌肤,穿起来很是华美。
只是长公主瞥见摆在一旁的西洋镜里自己脖子上遍布痕迹,气得发抖。
明明知道今天她要带着嫦曦进宫,那个男人还在她身上留下这么多的痕迹,她还怎么出去见人?
深吸了口气,她吩咐李嬷嬷:“拿那件海棠红的竖领衣裳!”
李嬷嬷称是,心里却是发笑。好久没看见长公主为自己身上的痕迹发愁的一幕了,她竟然觉得有几分怀恋。
嫦曦抱着馒头过来的时候,长公主正在揽镜梳妆,穿了海棠红的对襟长裙,一张脸面色红润,似是会发光一样。
想着自个儿在屋外听到的动静,她的脸忍不住红了红。
她又不是没嫁人的黄花大闺女,哪里不知道那声音代表了什么。
长公主扭头看她,今日要进宫,嫦曦也是盛装打扮的,穿了石榴红遍地撒金对襟团花缠枝长裙,发间插了一对十二花神芙蓉、桃花钗,衬得她一张脸艳若桃李。
长公主让丫头搬了凳子上来让她坐自个儿旁边,一边问:“今儿馒头倒是醒得早。”
嫦曦拿了一根手指给馒头抓住,笑道:“昨夜他睡得早,今儿醒得就早了。”
李嬷嬷从妆奁里拿出一支孔雀烧蓝的簪子,问:“长公主,您看今日戴这对如何?”
长公主沉默了一下,从妆奁里拿出了两支白玉兰的簪子来,若无其事的道:“今日戴这个吧。”
嫦曦打量着两支簪子,玉是好玉,只是簪子雕的并不是很好,有些粗糙了,与妆奁里那些做工精致,华美异常的首饰完全不搭配。
李嬷嬷满脸是笑,拿了白玉簪子给长公主戴上,笑道:“荀二爷做这对簪子可真是配极了您。”
嫦曦顿时恍然,原来这对簪子是她爹给她娘雕的啊,怪不得看起来这么……
“你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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