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祥伯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瓷瓶。
失望如潮水一样从脚底蔓延到头顶,映雪站起身,勉强挤出笑容,“祥伯。”
映雪的失望祥伯看在眼里,他暗暗叹了口气,尴尬的笑着“映雪,少爷--正在忙,脱不开身,不过,他让我把烫伤药给你送过来了。这个药很管用的,你快涂上,免得留下疤痕。”
想起刚才祥伯就一肚子气,他没想到从小看到大的上官凌云,真的和那个蓝彩蝶衣衫不整的在床上,看到他也不避讳。说了映雪被烫到后,上官凌云面色变了,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说要过来,却被那个蓝彩蝶拦住,只说把药膏送来就行,还幸灾乐祸的说“不就是烫了吗,又死不了人。”,而最不可思议的是,上官凌云竟然就这么听话的让他把药膏送来,祥伯本想说上官凌云几句,三年的苦苦寻找,为何不知道珍惜,但另一个女人来了,是那个冷香凝,上官凌云马上殷勤的把她领到里面,就让祥伯下去,还说没什么事不要去打扰他们。
上官凌云变了,变的那么快,那么彻底,彻底的让经历风雨无数已经非常淡定的祥伯都想不明白,猜不透。
“好,谢谢祥伯。”映雪接过来,把瓷瓶攥在手里,把涌上眼眶的泪水又逼了回去。
祥伯刚出去,泪水决堤而出,大滴的泪水滴在手背上那水泡上面,丝毫不觉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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