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会受惊过度?到底怎么回事?”万晓璇有些不解,她的头好痛,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你不记得了?”安斯宇有些惊讶,一般见过那个场面的女孩子是没有一个会忘记的。“三天前,慕擘天带你去鳄鱼馆,你忘记了?好多好多的鳄鱼。”安斯宇试着提醒她,让她想起,不然,还会要再重演一次。
“鳄鱼?”万晓璇皱眉,突然,脑中闪现出一幕。她想起来了,三天前,慕擘天拉她去看鳄鱼,然后有好多好多的鳄鱼向她爬了过来。她不停地尖叫,不停地尖叫,慕擘天就站在一旁阴笑着看着她。最后,一条鄂鱼爬到了她的面前,长大了它的血盆大口,最后,她就昏了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呜呜呜,好多好多的鳄鱼,它们游了过来,要吃掉我。”万晓璇浑身发抖,紧张地哭了起来。
安斯宇看到她浑身发抖的样子,有些不忍,走上去抱住她安慰说:“没事,不怕不怕,已经没有鳄鱼了,没有鳄鱼了。”
“呜呜呜,我好怕,我要回家,我想爸爸。”万晓璇听到安斯宇温柔地安慰,最后一点理智都崩溃了,紧紧地抱住他大哭起来。
安斯宇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低低地安慰。心中有些不忍,她不过是一个才十七岁的女孩。对于他们的恩怨是一点都不知情的,更何况,严格来说,她本身就是一个很可怜的人。现在,却要为了没有得到过的幸福来付出惨重的代价,他真的有些不忍心。
可是,慕擘天…?安斯宇叹气,他知道,他是无法说服他的,那浩荡的仇恨不是轻易能够改变的了的。从他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这一生都要背负如此沉重的包袱。
而这个女孩,错就错在生错了地方。
虽然,她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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