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邪气的嗓音萦绕开来,只见不管男女老少呼吸急促起来。
清风飒飒,乘鹤而来。
男人的一张脸简直接近最完美精致的艺术作品,五官英挺不失俊秀,柔和却夹杂点邪气,棱角分明却不显得突兀,看起来像是二十余岁,却又透着一股难言的成熟魅力,比起身旁的公狐狸等人,他身上的成熟感更为浓烈,只见他剑眉随意轻挑着,眼神中透露着淡淡的不屑之色,骨子里的狂妄高傲毫不掩饰地显露在这一张绝美的脸上。
不得不承认这一张脸委实太有震撼力,说他是黑角域最俊美的男人恐怕也不为过!而且这个男人身上的独特气质,比起他的容貌更为出众。一身松松垮垮的墨色长衫,连衣带都只是随意地一系,锁骨和结实的胸膛少许露在外面腰间跨了个酒葫芦,黑色长发随意地飘荡在脑后,几乎垂至足裸,却连一根发带也懒得使用,放荡不羁,肆意张狂的气息从他身上隐隐透出。
这样一个挺拔俊美的男子,任谁能想到他如今已有两百岁的高龄?
所有人目光都不错分毫紧盯着悍枭宫的宫主阴尘,然而却有两个人只是仅仅看了他一眼,便甚为无聊的收回目光,若问是谁?自然是天下第一奇葩夫妻,帝九君和风君舞。
阴尘的容貌固然有震撼力,但隐去真容的帝九君却也是一个魅惑苍生的绝色,尤其是两种人格交换,那可是各有各的特色,时而萌魅巧黠,时而妖冶惑人,那可是丝毫不比阴尘风姿逊色多少的妖精。
帝九君因为看惯了自己的俊美,所以只觉得阴尘是个名副其实的俊挺男子,而风君舞也是见惯了各种整容出来的顶级天王巨星,再美也觉得只是一副皮囊而已再说谁知道他是不是易容?是以两夫妻表情最平淡,且最不正常!
飘然而落,墨发飘扬,墨衫微动,阴尘俊挺的眉目闪过一抹惊讶,太过熟悉众人惊艳他出色容貌的表情,如今见到两个能做他重孙子的小鬼居然纹丝不动,岂不是有趣?
“小东西,就是你刚刚说要跟本宫比美?”
阴尘耐人寻味的目光莅临,只见那萌魅少年小眼神却紧紧盯着身旁怀孕的娘子,那紧张的小表情好似怕那气质冷冽的孕妇被阴尘吸引,着实有趣却也怪异的紧。
等了半晌,阴尘玩味的挑起剑眉,这还是他第一次遭受冷遇,心情说不出的奇怪,却谈不上气恼。他顺着少年的目光看去,唇畔顿时勾勒一抹邪气的弧度。
好肃杀的灵魂!目光颇为深意落在风君舞额间那赤金色的印记,阴尘眸底闪过一缕惊愕,若是他感应没错,空气中忽略不计的戾气和血腥味,应该就来自这个像冰块女子的额间。
若是他没猜错,这丫头身上应该藏了什么神兵利器,并且很像传说中的金蛇剑。
“小东西,本宫在问你话呢。”
邪肆的嗓音不深不浅的荡开,听起来极为悦耳,却让在场的众人脸色发白,风君舞见萌狐狸将小脸皱成包子状,不由眸光一沉将他拉在身后,缓缓说道:“阴尘宫主见笑了,家夫之语不过是夫妻间的情趣,还望阴宫主海涵。”
“哦?”阴尘有趣看向如一个小男人般躲在风君舞身后的少年,不由挑眉道:“那刚刚是谁说只有靠美貌吸引你?又是谁说本宫再如何风华绝代也只是好看而已,难道是本宫听错了?”
一个人若是没有仰仗,又怎会吐露豪言?何况阴尘早就观察这两个小家伙好一阵子了,更是没有听漏的可能。
风君舞皱了皱眉,阴尘带给他的压迫感丝毫不比帝九君变成妖君王的时候,是以她眉目一挑说道:“是我说的又如何?世人常道情人眼里出西施,我确实觉得你不如我家公狐狸。”
一听自己在风君舞心中胜过阴尘,萌货狐狸犯二的神经开始跳跃起来,只见他笑靥如花,笑眯眯搂紧了风君舞当头当脸就亲起来,“哈!混球,小爷就知道你不是个嫌贫爱富的女人。”
风君舞:“……”
阴尘:“……”
嫌贫爱富和他们说的话题有什么关系吗?这少年圣贤书是哪个先生教的?
刷的,风君舞沉下脸,一把揪住正在得瑟中的公狐狸的耳朵,冷冷训斥:“嫌贫爱富是这么用的吗?”
少年搔了搔头,也知道自己用错词,当下试探的问:“那用喜新厌旧?”
阴尘:“……”
他貌似没和他家娘子怎么样吧?喜新厌旧也用的不恰当。
“应该用情比金坚,或者是坚定不移!”风君舞恶狠狠敲了一下公狐狸的小脑袋,旋即厉了他一眼:“走!现在跟我回家把四书五经好好念一遍!”
悍妻一出手,自然是行动派,只见那个疾言厉色的冰冷孕妇拎着那个不学无术的少年步伐飞快,与悍枭宫反方向走,那姿态像极了恨铁不成钢的彪悍妻,教训的架势十足。
见夫妻二人走的麻利,阴尘邪魅的扬了扬俊挺的眉梢,身上的邪气忽然浓郁了起来!
好个聪明伶俐的女娃子,这逃跑的方式还真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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