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傲俊美的男子微微好奇的问着身旁的紫衣女子,只见她点点头道:“当然,除了关于沿袭皇室继承权,阿姐可以说是将我们那个时代的律法照样全搬了。”
“废了那么多功夫,若是有一天她的后嗣不争气,岂不是为他人做嫁衣?”男人微微不赞同的说道,紫衣俏丽的女子一听顿时撇撇嘴:“怎么可能?你觉得我紫缘风的姐姐会那么没用?”
没错,这正是紫墓国第一女泼皮,而她旁边发问的男人不用说自然是紫墓国君主紫凌霄了,再来他身边站着的俊美男子分别是蓝枫国的欢颜公子和他的情人太子蓝天宁,以及黄泉国的闻人傲月。
至于他们为什么没有亮出身份,自然都留了一个心眼,虽然与风君舞接触不多,但他们皆是知道她是个怎样霸道的女人,既然今日她称帝,以她狂傲目空一切的行事,恐怕不单单满足成为一国之主,是以这些皆是其他几国的君主与太子,都是来观察以防万一的,连带的紫缘风都被紫凌霄勒令不许路面。
不过……
虽然说风君舞照搬了属于他们时代先人累计的智慧法律,但在场的响当当好男儿无不钦佩风君舞的胸襟,虽然她也留有私心沿袭了皇室继承的律法,可那条军机处联名起腻的奏本,谁人不钦佩呢?
试问,哪个人在得到了辽阔疆土后,不是想着永远霸占,让自己的子嗣延续下去?
而她,却立下朝臣可以逆反皇子的规矩,试问天下又有哪个英豪有这胸襟?
正当众人沉浸在对风君舞佩服中,紫缘风好笑的出声:“你们我都把阿姐想的太完美化了,她若是懂什么叫谦让就不是风君舞了?”
紫凌霄等不解,这话又从何说起?看他们一副迷糊不明的样子,紫缘风转过头望着与百姓同乐的风君舞,俏丽的脸上漾着与有荣焉的笑:“阿姐是对自己有信心,因为她不相信自己教育不出比她还优秀的后代,所以才会自负定下这个规矩。”
“自负?”众人异口同声的重复,显然不能理解,历朝历代开国明君都不敢这般想,也只是期望自己的子孙后代能延续他打下的江山,希望能有超越他的子孙,可风君舞却是自信她的后代都是明君可能吗?
“当然了。”紫缘风淡淡一笑,只见她眉梢狂妄挑起,狂霸说道:“你们可知道在我们那个时代,能被称之为王牌杀手的人,绝不像你们这里的杀手,只会一两手杀术和武功高就成,她所涉猎的极为广泛。要有渊博的知识,因为要刺杀的人身份不同,在不同场合接近目标都需要伪装,必备的知识一定要懂。
而阿姐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经济、贸易、体术、杀术、律法、建筑等等,她没来这里的时候,可以说她所有时间都在学习如何让自己成为最优秀的人,每天的时间都在学习这些东西,所以治理一个国家对她来说并没有想象中的难,而她本身就不喜欢弱者,自然不会让她的一双儿女成为弱者。
换句话说,她曾经受到了怎样严苛的训练,日后她都会加倍加注在自己的儿女身上,所以你们说她不是自负是什么?”
一个在现代,就是傲立整个黑道的巅峰王者,管理势力和管理国家是一样的。很多人,皆是认为说者容易做者难,那是因为每朝每代的王者,都在想如何让在自己的决策下,让所有百姓安居乐业。
而风君舞的观念却不是,她的信念是永远是适者生存,她不会像那些开国君主想着如何让后世人称赞。她的观念很有趣,给了你们公平竞争的机会,荣辱要靠自己去争取,若有挑衅者杀一儆百,绝对的冷酷制/裁。
如果这种作风换了一个正常人,恐怕都会于心不忍,或者扛不住众人反抗的压力而作罢。
但,风君舞却不会,因为她善于冷酷与毒辣,偏又她是个强者,谁反对就杀个干净。待所有反对的声音没了,这种要靠自己的信念已经传播下去,随着时间的推移,国风自然而然变了。
所以,这种尝试不是谁都能成功,但落在风君舞身上一定可以,因为这个人天生少了一根“仁善”的神经,所以她通常是暴/君,但却不见得做不到给百姓富足。
这时,闻人傲月饶有兴趣的挑眉问道:“照你这么说,她日后岂不是把那对可爱的小家伙教成冰块了?”
“理论上讲是这样没错,因为阿姐决定的事情很少有做不到。”听紫缘风这么一说,身为帝九君好友的欢颜公子则不赞同的出声:“我看不尽然吧!好歹孩子妖精也有份儿,虽然风君舞现在是挺强,可妖精也不弱,我以向上人头担保,风君舞想专断的抚育他们的孩子,妖精肯定不会同意。”
说起帝九君这人,紫缘风先是一怔,随后撇撇嘴:“同不同意又如何?”她指了指那方抱着小念舞和小思君的奶娘,“当初在风云谷阿姐为了救妖孽,最后两人都身受诅咒,他都把阿姐忘得一干二净,连阿姐登基都没露面,你觉得他会为了这种事和阿姐争夺孩子吗?”
此话一出,众人无不默不作声,事实摆在眼前,大家还有什么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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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夜城,热闹的城内,街边一个摆摊处,百姓排队成才长龙,不论男女老少都是顶着毒日头等待着。
皓雪白衣,俊美无俦,身形俊挺的男子优雅坐在椅子内,身旁站着一名娇丽的草原姑娘磨墨,男子为一名老者诊完脉,眯了眯妖冶的眸子沉声道:“阳衰脾寒,老人家您该适当的约束一下自己不合时宜的情绪。”
话音落地,不等这位身着华服的老者说话,俊美男子便提笔写了一个药方,表情清冷的把药方交给他,随后继续道:“下一位。”
岂料,这位华服老者却不挪地方,还是坐在那一副“不耻下问”的精神,“我说大夫,你连问都没问就给老夫开方子,你真的知道老夫有什么病吗?”
帝九君闻言眸中闪过不耐烦,但碍于日神的赐福,他真懒得理会这个老者,不过为了想解开身上的诅咒,他忍了!“老人家,我在这为人看病已有半月,在下虽不敢说妙手回春,但绝无断错症的可能,您还是多注意一下自己不合时宜的‘情绪’为佳。”
一声情绪帝九君咬字极为重,可这华服老者却是暴发户出身,仗着自己是乡绅,愣是摆起威风非要帝九君说出一二三来!“什么注意情绪!你都没说老夫有什么病,老夫才情绪高涨呢!”
此话一出,后面排队有不少出身世家的公子,自然听出了帝九君说话的含蓄,可这老者貌似没读过什么书,明明人家都为了他那张老脸留了面子没细说病情,可他还是为男人。
就在众人窃窃私语时,老者是千夜城有名的富绅,不由怒声道:“糊涂大夫,今儿你不说出老夫什么病情,你以后就别想在这摆摊祸害乡亲了!”
他颐指气使这么一说,到是把帝九君气乐了,只见他奢魅的眉目染上了邪恶的弧度,他上下打量着老者半晌,故作无奈的说道:“好吧,既然老人家您偏要为难在下,在下也只有投其所好说个清楚明白,省得您老是以为在下祸害乡亲。”
说到这,妖冶男子语速顿了顿,只见他故意咳嗽几声,然后声音洪亮的说道:“老人家,您这病是肾亏,乃是房事太过,瞧您没有八十也有六十,老是偷吃进补的药,想着一夜七次郎,还是少娶几房姨太太,省的有钱没命花!”
瞬间,老者因为被戳穿心事老脸爆红,欲要掀了桌子找没给他留面子的帝九君算账!然而,他还刚抬手,就见妖冶男子忽然周身燃起一身灼人异常,且瑰丽异常的火焰!
浓烈绚丽的火焰当中,男子极其勾魂夺魄,他微微挑起漂亮的手指,轻轻一弹落在老人家的身上,顷刻间他连呼痛的声音都来不及发出,就在众人眼中化作气泡。
排队等着看病的众人:“……”
“真是不懂自重,也不看看本座是什么就犯横!”
众人:“……”
眸光一转,帝九君又优雅落座,声音动听的道:“下一位。”
众人:“……”
见排队的人不上前,帝九君妖冶的眸子危险的眯起:“怎么?耍本座好玩么?没病排什么队?”
众人身体一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扛不住这位美的人神共愤男子身上的邪气,颤巍巍走上前胆战心惊的让他把脉,生怕他像烧了那位老者一样烧了他们。
日落十分,当摆摊无偿看病的帝九君看完最后一位病人,就见他的下属青衣出现,跪在他的面前道:“主上,主母夺得青箫改国号帝诺。”
“恩。”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随后见他面色不对,帝九君不由问道:“还有呢?”
“主母登基为帝,小主子们皆是改了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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