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澜的江水,缓缓游动的游轮倒映在江面上,五光十色,对面的广场上有着大量的人群,闹闹哄哄的。
“枕头大战而已,有什么好看的,回家。”西蒙桎梏把回家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白霓裳心一颤,好久没有听到过家这个词了,可是回过神来,白霓裳发现司空爵徵口中的回家是什么意思了,回去了肯定免不了一顿滚床单。
白霓裳便表现得特别积极地说:“我们去看看吧,我没有见过。”
西蒙桎梏瞥她一眼,枕头大战是今年才在白云市举行的,但这在国外很流行,他已经见怪不怪了,但没想到这女人没见过。
转盘一打,西蒙桎梏便朝江的白云大桥驶去,穿过笔直的吊桥,找了个地方停车,就看见那些人已经在‘混战’了。
每个人都拿着白色的枕头乱打,但是都没有打摄像和拍照的人,这是规矩。白色的鹅毛从天空中飘下来,有人打在别人的头上,鹅毛立刻喷涌而出,壮观美丽极了。
这是一场狂欢盛宴,也是一场身体的释放,尽情地释放压力。
白霓裳忽然也好想去枕头大战一番,顺便拖延一下回家的时间,从旁边成堆的枕头里拿了两个出来,将一个递给西蒙桎梏,西蒙桎梏嫌弃地看着她,白霓裳使劲地塞在他怀里。
男人一把扔到地上,白霓裳捡起枕头,脸色不悦,“你干什么?”
“一起去混战。”白霓裳兴致冲冲地看着混战的人群,那些被殴打的人脸色还带着喜悦的笑容,被打的人比打的人还要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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