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霓裳僵在原地,大脑飞快地运转着对付西蒙桎梏的说辞。
男人一步步地走过来,雨水蒙蒙,模糊了人的视野,深邃的蓝眸摄住白霓裳的眼睛,笔直地朝她走过来。
邪气俊美的脸上没有半分表情,强大的气场猎捕周围的行人。
白霓裳故作镇静,内心其实在打鼓。
“为什么要跑出餐厅?”西蒙桎梏走到她面前。
“……”
她还没有想好这个该怎么说。
“为什么挂断我的电话还要关机?”这个是他最生气的。
“……”
因为不想接。
西蒙桎梏的目光落在白霓裳绑着纱布的颈上:“脖子怎么了?”
“……”
因为受到袭击。
“衣服上哪来的血?”
“……”
受伤时血滴在上面的。
“白霓裳,你哑巴了?”冰到彻骨的声音。
雨有越下越大的趋势,白霓裳想找个地方躲雨,刚才那个医生说伤口不可以沾水,容易化脓或者留下伤疤。
“……”
她没有哑巴,她在想一套好的说辞,该怎么蒙混过关。
西蒙桎梏掐住她的下颚:“白霓裳,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好的说法?”
“……”
什么说法?她又不是他的女儿,到哪儿去都得跟他报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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