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霓裳使劲瞪他一眼:“你想多了吧?”
“那你压我身上干什么?”某人笑得肆无忌惮。
白霓裳低头一看,真的是,然后迅速地从他身上下来,还拍了拍身上,害怕有病菌沾染什么的。
西蒙桎梏的脸刷地就黑下来了。
“太子爷,我……”
孔裴娜娇滴滴的话还没说完,西蒙桎梏就翻身下床,将衣服穿好后离开,门被大力地关上。
白霓裳又继续躺下,等了半天发现没有孔裴娜离开的动静,然后冷下声音说:“你还不滚?”
只听孔裴娜低骂一声:“该死!”然后就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西蒙桎梏离开以后,屋里只剩下了冷清,好久好久,白霓裳都没有睡着,看来今晚要失眠了。
……
屋外,西蒙桎梏临栏而坐,月光淡淡地洒在河面上,竹子倒映在水中。西蒙桎梏点了一只雪茄,慢慢地抽着,一张俊脸被笼罩在烟雾里。
白霓裳的模样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多年前的相遇,她的一瞥一笑,似乎已经印在了脑海里。
白霓裳,我真是疯了,大半夜的在这儿吹着冷风想你。冷笑自己居然会为了女人伤心,然后西蒙桎梏便一把将雪茄丢在地上,用脚狠狠地碾灭。
忽然,一阵草动,西蒙桎梏偏头,冷眸看向竹林。
谁在哪里藏着?
西蒙桎梏渐渐站起身,摸出一直藏在上衣内包的消音手枪,上膛,迈步轻声朝竹林走去。
西蒙桎梏蓝眸一眯,抬脚从地上踢了颗石头朝竹林射去。
“嘶!”
轻微的吃痛声传来,然后就是一阵离开的脚步声,西蒙桎梏更快,穿过竹林,将枪口对准刚才藏在竹林里的人:“再动我就开抢了。”
那人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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