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我不想接你电话。
“我今天下午到的,等了你很久,都睡着了。”西蒙桎梏在她耳边嘶磨。
“……”
没人请你等,是你自己非要来的。
“你是不是该补偿我?”西蒙桎梏咬了一下她的耳廓,舌尖在耳蜗处旋转,令她一股战-栗。
“……”
补偿你个大头鬼,不如就去守三叔伯一夜吧。
“怎么不说话?”西蒙桎梏已经亲到了她脖子,还有往下的趋势。
“……”
对他无话可说。
白霓裳推着西蒙桎梏,要是这样下去,待会儿她还怎么去守夜?
“起来。”白霓裳用膝盖抵着他。
“怎么?”男人睁开双眸,湛蓝得如同漩涡一样将人溺毙。
“我待会儿有事。”算了,觉也不睡了,去换件厚的衣服下去守夜。
“什么事比陪我还重要?”西蒙桎梏头搁在她胸上不肯挪走。
“什么都比你重要。”白霓裳想起那天他把她一个人扔在夏威夷,然后从他身下滚到床里面,然后踩着他的小腿下床。
“生气了?”西蒙桎梏手枕在脑后问道,刘海浅薄地搭在额上,帅气的眼睛微眯。
白霓裳找出一件到脚的长羽绒服穿上,再穿上孝衣戴上孝帕,里面的是毛衣,再戴上围巾和手套,晚上应该不冷了。
“我要走了,你自己在这儿吧。”白霓裳穿戴完毕后将充完电的电暖宝取下来,是个粉色的兔子暖袋,手可以放到里面。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