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时候越是跟夏玄墨生气,越是不利。
于是夏夫人,干脆用她最常用的招数——哭。
她眼眶一红,双眼含着泪,道:“玄墨,我只是太生气了,可是……你当时躺在医院昏迷不醒,生命都不敢保证,我身为一个妈妈看见自己儿子那样,我心里有多疼你知道吗?就算不是她推的你,她也脱不了干系,如果不是因为他,你会跑到楼上和她发生争执吗?说来说去,这都是她的错。”
夏玄墨心里越来越冷,从进门开始夏夫人试图转移他的焦点,希望用亲情牌让他心软,后来又装作不知道,到现在又开始打母子牌,同情牌,一步步可真是精打细算。
可是以前,他就是这样被夏夫人玩的死死的。
夏玄墨冷笑:“我一直以为你心里是没有阴暗的,原来这么多年我错的这么离谱,我可真够愚蠢的,像您这样嫁进这样的世家里,在贵妇圈里混那么多年,心里还能多出单纯?”
夏夫人嘴唇哆嗦几下,脸色惨白。
夏父在一旁听着,他本以为靠妻子能将儿子劝下,但是没想到,妻子都安抚不了了,于是慈母政策失败后,严父登场:“放肆,你怎么说话的,法院已经判定了,容诺就是有罪,那一切是她自作自受,你跟她已经没有半点关系了,你好好养伤,康复之后,马上回到岗位上,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还像我夏家的子孙吗?”
夏玄墨双目冷漠的看向夏父一字一句道:“知道我现在有多恨自己身体里流着夏家的血吗?知道我现在有多想不是夏家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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