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的,我感到天师印发热的现象之后,再加上梦境里那叮咚作响的的声音,很明显就是七星阴阳佩相互撞击产生的声音。
而且天师印发热的现象表明另一个茅山宝物应该就在附近,我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七星阴阳佩,难道玄阴派的人也在附近吗?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何子健拍了我一下,然后问说:“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我摇了摇头,然后严肃地冲着他说道:“你知道吗?上次我和你说的那个事情,我怀疑那个掌控着七星阴阳佩的女子应该就在附近,天师印已经受到了感应!”
听我这样一说,何子健也不禁露出了担心的表情,说:“那之前不是说那个白衣女子很厉害吗?”
我点了点头,主要还不是那个白衣女子的厉害,而是她手上的七星阴阳佩,她可以利用七星阴阳佩制造幻音,迷惑人心,是极其不好对付的。
“可是你也说了,上次那个白衣女子的目的是你手中的天师印不是?后来她得知天师印已经有了主人了,也就没有再继续纠缠你们,不是吗?”何子健问道。
这倒是没错,不过,既然这天师印有了这样的反应也就是说,很有可能那个白衣女子就在附近,谁知道她会不会有其他的目的?
何子健冷哼了一声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咱们好好准备就是了,不要太杞人忧天了。
到了市里之后,我们就下了车,准备赶往火车站,出发去北川市。
我们现在所在的城市是南方的一个较大的城市,火车站人流拥挤异常,还好我和何子健并没有携带什么大件的行李,在火车站里还算来去自如,没有那么拥挤了。
在人群之中穿梭的时候,我总是有一种错觉,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盯着我,而且我也开始有意无意的留意人群之中的白色身影,因为我怀中的天师印从未停止过发热。
还好直到到我和何子健坐上了火车都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的事情,在火车上直接渡过了一夜的时间,第二天早上我们终于到达了北川市。
回到北川市我突然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记得上次离开北川市的的时候还是在一个多月之前,在这短短的一个月里我经历很多事情,在蛊族人带走,和小芳重逢,以及在岳阳道观发生的种种,后来到了茅山,最终又回到了这里。
在这一个多月里我经历的事情,几乎在我前半辈子都是没有经历过的,想来我之前一直都是安安稳稳的,按部就班的上小学,上中学,上大学,没想到大学还没有来得及毕业班就突然摊上了这么一档子事儿,并且让我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既然到了北川,那接下来我们要去的应该就是荒村了,舟车劳顿,从县城里通往荒村的巴士只有一班车,可惜的是我们下车之后就已经错过了,我们只能在北川市里带上一天了。
不过,这样也好,毕竟舟车劳顿我们一路上也是十分的困顿的。
其实,何子健的家也是在北川的,不过到了这里之后,我向他提出为什么不回家去看看,他应该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自己的父母了吧!
可是看何子健十分鄙夷地瞅了我一眼,说罢:“我要是离开你身边,你还不让拿蛊族人和玄阴派的人给钻了空子啊!”
“靠!你可不要小看我,好歹我多少也是会一点道术的,而且我手上还有天师印呢?它应该会保护我们的!”
“未必,我啊还是在这儿好好看看你吧!反正我和家里说,这次茅山修炼之行要半年的时间,所以你就不用担心了。”
既然何子健这样说了,我也没有再劝他,我对他多出了一分感激,小屁孩年纪不大,确实异常有责任感的。
在北川市市里驻留的一晚上,我打算回学校的宿舍渡过,虽然这段时间一直出门在外,不过宿舍的钥匙我还依呆在身上。
学校的宿舍里发生之前的那一起惨烈的事情之后,就一直处于空着的状态,而且现在是假期,应该也不会有人,之前我在宿舍里的时候校方领导也曾经提出给我换宿舍,不过我最终没有答应,毕竟我还是清楚的宿舍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何子健到了宿舍里之后就在一个空着的铺位上躺下了,或许是真的有些累了吧!
我和何子健就在学校的宿舍里面住下了,或许是自助睡过多年的铺位的原因,我躺在床上也毕竟舒心,渐渐地就安然的睡去了。
迷迷糊糊之中,我的耳畔居然又回荡起立那叮叮当当的玉佩相互撞击的声音,该死!这是怎么了,只要一做梦我就能听到那七星阴阳佩的幻音,难道真的是那个白衣女子在暗中欲行不轨?
而奇怪的是这叮叮当当的声音要是之前听到的话,我的身体应该产生剧烈的反应的,轻则呕吐,重则昏厥,但是这次我听到那叮当作响的声音以后,不但没有觉得难受,居然还觉得有几分悦耳。
难道是因为这声音出现在我梦境里才会这样的吗?
脑海之中蹦出这个疑问之后,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我根本没有做梦,我甚至很清醒,哪里有什么梦境之类的?
这声音应该就是在附近传来的,难道那个白衣女子一直从茅山跟到了我们这里?
想到这里我猛然间睁开了眼睛,赫然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宿舍的床上了,而是在一个狭窄幽暗的楼道里。
怎么会这样?即使我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状况,然而我还是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我的身体还在继续向前走着,我想要停下来,但是我就好像丧失了知觉一样。
与此同时,那叮叮当当悦耳的声音还在我耳边回荡着,该死!一定是那七星阴阳佩。
就受着这声音的蛊惑我居然还在往前走着,在楼道的尽头一个白色的身影出现了,而且在它的身后落地门窗洞开这,她裙子也被窗子之外的风吹得微微浮动着。
“好久不见!王成!”白衣女子冲着我笑了笑,说到。
“果然是你!我说这两天我总是会听见七星阴阳佩的声音,你终于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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