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的是,我刚才和阿兰的那些小动作,工长全部都看在眼里,当时他并没有过来说什么,不过这个人是那种睚眦必报的性格,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车间女人不少,这种劳保加工行业,工作强度不大,工资也不高,身强力壮的男的不会来做这种工作,车间里就我和工长两个男人。
平时这些女人聚在一起,荤话只要开了头,就没完没了,还会时不时的那我开涮,我对她们这样也没脾气,只会傻傻的乐一下,我的这种表现只能她们更加放肆。
离我不远的两个小媳妇儿旁若无人的在扯着,我只听见一人在说:“今天精气神这么好,看来是你家老王晚上伺候的不错啊。”
另外一个小媳妇儿美滋滋的乐着,头都没有抬,手上的动作根本没停,不示弱的回答:“我看你也不赖,整天油光满面的,白浆肯定没少灌。”
“死妮子!”两人笑嘻嘻的乐了一阵。
我不知道她们为什么对这个话题那么有兴趣,几乎每天都能听到,作为一个听客,我会暗自脑补一下,也会有股躁动,但不会影响我手中的活计。
但是刚才无意间触碰到阿兰十分柔软的那部分,再听她们的话,脑海中补出来的画面,越发真实,那股躁动也变的十分强烈,导致我接下来总是频频出错。
这批活是往工作服上缝线,很简单,就是从上到下,用机器缝条直线就行,可今天我老是走神儿,线缝的有些歪,但还不至于弄成废料,工作服的要求没有那么高,这种情况也是允许的,我也没太在意。
但临下班时,工长来验收今天加工好的工料,轮到我这里时,我发现他却看的格外仔细,恨不得拿标尺张量一下。
我有些不解今天他怎么像是吃错了药,看他在把我今天的工料分成两堆,我心里面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刘成,你今天这些不合格!”工长没有什么废话,只是对这么我说了一句,就去验收下一个人。
我一听急了,不合格的占了三分之二还多,合着我今天白忙活了一天,赶紧陪着笑凑到工长身边,怯生生的说:“张工长,今天这些怎么能算不合格呢,以前咱可不是这个标准啊。”
工长看都没看我一眼,只是说:“什么标准,难道是你说的算?”
我不敢吭声了,工长算是我们车间的土皇帝,工资多少虽然是计件,但是他歪歪嘴,扒拉下来你一半的工资,就是分分钟的事儿,谁也不敢得罪他,更何况他有时候还能接些外快,让谁干,不让谁干,都是他说的算。
其实工长每天都会从每个人的工作量里挑出几件,最后会算在他的头上,他不用干活,就能有收入,但不会可住一个人宰,那谁也受不了。
我心里有些难受,猜到他今天这样对我,可能是跟我摸阿兰有关,可我也不是故意,没想到他会这样记仇,阿兰也不是他什么人,至于这样对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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