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相貌并不出众,但持的是端庄稳重,加上为水家育有一子,吃穿用度上虽比不上大夫人,但到底还是比其他夫人好太多,只不过,人心不足蛇吞象,她所要的并不是这些,水家主母的位置,她可是垂涎了很久呢。
此时她收起眼睑的精光,露出一抹痛心疾首的悲伤,指着大夫人哽咽道:“当初若不是你,我何故枉死一个孩儿?也亏得老爷为此事耿耿于怀多年,一切不过都是你做的手脚”。
原来,当年水云恒之所以不顾及二夫人怀有身孕,强行做了行房之事,导致二夫人三月的身子小产了,引产出来的婴儿,已经能看出大约形状,是个男胎,因为大夫人命人偷偷在二夫人房中点了迷丨情香,故此才使得水云恒不能控制。
“你以为这么多年来,我不说便是不知道吗?事后,老爷刚刚离去,我便有落红的迹象,当时我并没有怀疑到香料上,只因后来因思念亡儿,忧心过度,才命人点了些安神的香料,这才发现,香炉里竟然还有一小节没有烧完的香料,那时节,我已经大半年不曾用过任何香料,疑心之余,我赶紧命人去查,才发现此香料里,放了十成的迷丨情散”。
“你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便人知晓了吗?你派人偷偷前往我院子那日,正巧我的贴身丫鬟宝涓为我回房拿披风,看到你的丫鬟新梅从我房里跑出来,当时新梅说是你来请我赏菊,对此我也没半分怀疑,可我小产之后,将事情串联起来,才发现你的嫌疑最大”。[
待二夫人刚一说完,大夫人突然狂笑起来,因脸上伤扯痛,笑起来有些吃力,“你们一个个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十几年前的事情,什么证据都没有,自然任由你们随便说,哼,欲加之罪何患辞”。
“十几年前的事情,本老爷自然拿不出什么证据,但眼下,本老爷却能让你心服口服,来人,立刻派人去请大夫过府,为本老爷把脉”。
水云恒顿时冷喝一声,周身的寒意,使得身后的吴管家打了个激灵,颤抖着身子朝门外走去,却被水云恒拦住,“吴管家,你不用去了,老张,你去”。
同样站在门口的老张,也是跟随水云恒多年的随从,虽然不比吴管家权利大,可以管理府里的丫鬟婆子家丁,但却深得水云恒的信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