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兰最先反应过來,赶忙垂头恭敬道:“是,奴婢们定当谨遵陶然居的规矩”。[清爽阅读 ]
清雨悻悻的白了眼清兰,也垂下头迎合清兰的话,只是,她不情愿的表情太过明显,水涟月看在眼里,只是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淡淡地讥笑,并未理会,心中却道,南宫煜,你别后悔为难我的人,谁让你给我这个机会呢。
“你二人将右侧屋子收拾一下,住在那边吧,本王妃这里事,你们不必过來伺候了”,随后,水涟月指了指右边的屋子,清兰与清雨向她行了礼,便朝着右侧屋子走过去。
贺管家见人已经安排好了,便寻了个由头行了礼退出陶然居。
水涟月站在正屋门外,望着清兰与清雨的背影,凤眸里快速划过一抹凌厉之『色』。[
清兰与清雨开右侧屋子的门走进去,刚走两步,地上便扬起些许的灰尘,连房梁上也往下掉土,角落里挂着残破的蜘蛛网,清雨顿时紧皱秀眉掩住口鼻,满眼嫌恶之『色』,边挥手掸开灰尘边打量着着屋内,小声的嘀咕道:“好歹咱们也是奉了王爷之命來伺候她,她倒好,竟让咱们住这么个破地方,也太不把王爷放在眼里了吧”。
清兰将手中的包裹放在一旁,房门旁放着一把破埽除,她走过去拿起埽除,奈的看了眼清雨,轻声道:“你啊,把嘴巴闭紧点,小心祸从口出,难道,你要想跟绿竹的下场一样吗?况且,这陶然居本就是王府里最落魄之处,听府里的其他人说,还是王爷成婚当日才打扫出來的呢”。
“绿竹狂妄自大,不知道避讳,那也是她活该,我定不会走她的路”,清雨一听到绿竹的名字,眼里闪过一抹不屑之『色』。
屋子分为里屋和外屋,外屋放置着几箱杂物,有张破损的方桌,而里屋只有一张床榻,连被褥也沒有,清兰微微蹙眉环视着屋内,不由轻叹道:“看來,还要去劳烦贺管家了”。
清雨闻言一挑眉,轻哼道:“别忘了刚刚王妃的话,沒有她的允许,咱俩不得私自踏出陶然居半步,难不成你想受责罚啊”?
“可,连被褥也沒有,难不成你我要睡这硬床板吗”?
清雨一怔,望着床榻上的床板,秀气的小脸顿生颓废之『色』,有些不知所措道:“那那你说怎么办”?
清兰微微一笑,戳了戳清雨的额头嗔道:“笨蛋,咱们可以去禀报王妃啊,为何要私自出去呢”?
水涟月刚从左侧屋子走出來,迎面便碰到清兰和清雨,水涟月淡漠的看了眼二人,本不想理会,却不料二人先是行了个礼,只听清兰恭敬道:“王妃,右侧屋子少两床被褥,奴婢想出院子去寻贺管家送两床被褥过來,不知可否”?
水涟月微微扬了扬下颚,凤眸闪过一抹寒光,漫不经心道:“王爷派你们來时,沒有替你们准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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