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太后闻言眉头舒展,忧『色』尽消散,得意的笑道:“这次皇儿想的很周全啊,看到皇儿如此聪慧,哀家便放心了,只是水涟月那丫头”。
楚太后沒有继续说下去,望着南宫翎面上的犹豫之『色』,便知他定心仪那女子,许久,轻叹口气道:“你若真喜欢,便将她带进宫來,对外界还需称她已死,毕竟,她身上背负着金灵宫宝藏的秘密,还有些利用价值,若其他人得知她已死,对宝藏的秘密必定死心,到那时,只要皇儿你对她用心点,何愁她不会对你吐『露』真言呢”?[
“她对皇儿只有恨,并爱意,皇儿曾许她半壁江山,皇后之位她亦不动心,她如何肯告诉皇儿呢”,说话间,南宫翎微微蹙眉,似是有些惆怅道。
楚太后双眸闪烁,眼底快速闪过一抹冷意,转间淡漠道:“你别以为哀家不知道,南宫煜之所以肯娶她,不过是你用圣旨强压着,而她之所以肯嫁给南宫煜,亦是你用她娘亲作威胁,这些事情你都能想到,那金灵宫的宝藏的秘密,你还愁她不会告诉你吗”?
南宫翎闻言后微微一怔,随后轻叹口气,不再说话,除了金灵宫宝藏的秘密外,他更想得到她,论身体还是心,他对一个女子从來沒有这般强烈的征服感,面对她那高傲不可一世的气质,绝美清冷的容颜,他真的很想全部撕碎掉,看看内里的她究竟是怎样的。
楚太后见南宫翎不再说话,便对他的心思了然于胸,曾经,她也见到过一位容貌绝美倾城,气质孤傲『逼』人的女子,此女子一出世,便引得全天下男子的青睐,颠覆江山,倾尽天下,散尽家财,只为她,哪怕只看她一眼,便身心沉沦,不能自拔,这水涟月虽不及那女子,但十之有八,任何男子见到她,便再也放不开。
这样的女子令全天下的女子为之嫉妒,羡慕,妒恨,她就好似慢慢侵蚀人体的毒『药』,会让人失常抓狂,她不希望自己的儿子陷进去,万里江山,一统天下还等待他去实现。
“你先去着手准备南宫煜的事情吧,至于水涟月,如哀家所说,你若喜欢便秘密带进宫里,好生相待,直到探得金灵宫宝藏的秘密后,你再做其他打算吧”,楚太后缓缓平复情绪,宽慰南宫翎说道。
她必须先稳住皇上的心,毕竟,皇上已然被水涟月勾住心思,便不能硬來,否则只能破坏她们母子的关系,只要水涟月进了皇宫,她还愁找不到机会除掉她不成?
南宫翎回神,点了点头,如今任何都是空想,只要除掉南宫煜,所有的事情还不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话说,南宫煜回到煜王府后,便将青袅墨云叫到锦华居的书房内。
屋内异常沉寂,青袅与墨云满脸担忧的望着南宫煜,从王爷回來后,便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坐在椅子上沉思,不过,看王爷的表情,便知此次进宫很不顺利。
“王爷,今日的宴会上,南宫翎说了些什么?为何王爷回府后便一筹莫展”?半响,青袅再也忍不住,轻声询问道,语气中带有一丝焦急。
一旁墨云赞同的点点头,南宫煜轻叹口气,黑眸骤然森冷,一脸阴沉道:“南宫翎对本王已有怀疑,相信那封信笺他已经看过了,今日宴会上,本王与他虽未撕破脸,但,从他的言语里还是察觉出一丝异常,多年來他都抓不到本王的任何把柄,如今这样千难逢的机会,相信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只怕煜王府要出大事了”。
青袅深深蹙眉,思索片刻,分析道:“单凭一封信笺便想要治王爷的罪,恐怕沒那么简单,如果南宫翎真的有所行动,只怕这里面还有其他文章”。
南宫煜看了眼青袅,微微点头,神情更加凝重,“郢都的事情,封锁不了多久,以南宫翎的为人,若是听到一丝风吹草动,便会大做文章,本王还需去趟郢都,加紧处理这件事,以防万一”。
“属下已经派人前去郢都,并飞鹰传书给凌云门,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凡事还需提早准备才是”。
“黄昏之际,本王便赶去郢都,府里的事宜便交给你与墨云打理,至于陶然居,死的死,伤的伤,昏『迷』的昏『迷』,暂时应该不会出问題,可仍不能掉以轻心,明白吗”?
青袅与墨云闻言,顿时异口同声恭敬道:“是,王爷”。
日落西下,金『色』的光芒挥洒在整个煜王府,清风拂过,碧波的湖水微微『荡』漾起波纹,柳枝不停摇曳,竟平添了一抹宁静祥和的气氛。
然而,风雨欲來,宁静祥和只是表面,此时,煜王府四周已经布满了乔装打扮成百姓的御林军,而骁骑营整装待发,京城私下暗『潮』涌动,只等皇上一声令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