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还真做得出來,竟然休掉了王爷”,当红缨听到小姐的话,下巴都快要掉了。
水涟月嫣然一笑,并不答话,悠哉的嗑着瓜子,喝着茶叶末子,心情格外的好,就连浣洗阁老妈子吩咐洗的衣服,她也以最快的速度,半天就全部洗完了,而且,让一向挑剔的老妈子竟话可说,所以,才有了这么清闲的时刻。
她岂会不开心呢?
从來到这个世上,她一直心心念念的就是能与煜王解除婚约,隐忍三年,才回到京城,不也是为了这个吗?
“不过,小姐,你的守宫砂为什么不见了”?[
正当水涟月沾沾自喜,刚喝进去一口茶,在听到红缨的话后,瞬间喷了出來。
“噗额,那个,怎么会不见了呢,你一定是看错了”。
红缨微微蹙眉,仔细回想着,这几日偷偷伺候小姐沐浴,的确沒有在右手臂上见到,起先她也以为自己看错了,可是,她趁帮小姐擦身上的功夫,用白巾搓了搓,才发现的确是沒有了。
“小姐,这半载,你究竟遇到了什么事,为什么”。
“好了,红缨,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总之,的确遇到很大的问題,不过,你觉得,命重要,还是贞操重要”?
沒等红缨开口,水涟月继续道:“如果命都沒有了,还要贞操來做什么?活着,才是一切的希望,不是吗?能活着,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不是吗”?
“是,红缨以后不会再问了”,望着小姐有些暗淡的神色,红缨沒有在问,此时此刻,她更加的心疼小姐。
郢都
王府的书房内充斥着森冷压抑的气息,青袅墨云冥刹夜寒四人齐齐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因为,除了主子母妃以外,他们还从未见过王爷如此恼怒,不,确切的说,那是一种可以一切摧毁的怒焰。
“水涟月”,南宫煜咬牙切齿的挤出这三个字,那张完美缺的容颜此刻异常阴森恐怖,霸气与威严,夹杂着摧毁一切的怒焰,在他身上全部展现出來,不再是京都里一直伪装的王爷,而是一个天生的王者,墨蓝色的双瞳,隐隐闪烁着幽蓝色森冷的目光。
他的手中,紧攥着已经传遍大江南北的休书,突然,他扬起手臂,眨眼的功夫,手中的休书便化成白粉,飘散在空中。
“青袅,即可加派人手,一定要将这个女人给本王找出來,带到本王的面前,听到沒有”,南宫煜扫了眼青袅,那森冷的目光竟令青袅的身形一颤。
“是,王爷,属下立刻去办”,青袅领命逃离般的离开了这间令人窒息压抑的房间。
就连一向大胆的墨云,此刻也收敛起來,不敢造次。
水涟月,你竟然敢做出这等羞辱本王的事情,等本王见到你,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想到这,南宫煜的嘴角竟扬起一抹诡异的笑意,墨蓝色的眼眸里闪烁着光芒,衬托着那张完美缺的脸绽放异彩,一时间竟看呆了下面跪着的三个人。
终于到了庚少华回家探亲的日子,意外的是,她竟然不去了。
密室中,辰逸轩一拳打在墙壁上,温雅的面容满是愤恨,“她的理由,竟让我法反驳,该死的”。
水涟月望着辰逸轩愤怒的身影,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原來,从一开始,庚少华就沒打算回娘家为哥哥生辰庆贺,庚少狄被皇上沒收了兵权,等同于被软禁在京都里,这时,若是她回去,难保不会发生意外,京城内外戒严,战神煜王安然恙的回到郢都,此时此刻,朝野上下混乱之极。
煜王的谋反之意显然易见,京都曾经有跟随过煜王将士,也有与煜王有些交情的臣子,皇上清君侧,正洗刷朝堂,生怕有人借此机会背叛他,去追随煜王。
虽然南阳郡与煜王有过多交集,但庚少华手中握有辰逸轩与鲁昌郡萧恬往的书信,而且,煜王与萧恬交情颇深,如今正是皇上多疑之际,一旦南阳郡被牵扯其中,身首异处也不可能,所以,此时绝不是回京都的时机。
这个理由绝对能够让辰逸轩哑口言,庚少华句句在理,字字扣中要害,而辰逸轩岂会为了让水涟月与红缨能够安然离开,放任南阳郡陷入危险之中?
“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要起战事了,煜王此番回郢都,各处部署,严密防范,实力不容小窥,皇上现在,恐怕正召集兵马,筹谋要攻打煜王”。
“所以呢?你打算要我在这里待多久”?水涟月直奔主,辰逸轩面色一僵,显然不知道该如何答复水涟月。
“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三日后我便离开”,水涟月见他不说话,淡淡的开口道。
“三日后”?辰逸轩惊讶的看向水涟月,三日的时间安排机会让她们离开,这显然有些为难,庚少华时刻不在监视他。
水涟月微微点点头,凤眸一凛,沉声道:“三日后我便离开,听明白,我的意思是,我自己安排,我会尽量避开庚少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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