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皇上也不再來寿安宫有什么话也不再与太后商量就算过來也只是看看送过來的男童与太后甚少说话
梳妆了一番楚太后命人看好焦子龙便离开寿安宫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前去御书房
御书房内灯火通明龙书案上一男一女的身影重叠正进行了热火朝天的事情整个屋子内到处弥漫着低靡的气味
南宫翎如发狂的野牛般在女子身上冲撞导致龙书案上的奏折洒落一地
身下的女子是南宫翎最近的新宠欣嫔惠贵妃怀了龙嗣肚子一天天的隆起來已经不能伺候他了
一声声带着痛苦又好似欢愉的声音传出御书房守在门口的小太监与侍卫仿若沒有听到般依旧笔直的站里他们已经习惯了皇上的喜好越來越古怪时常在御书房里宠幸妃嫔连寝宫都懒得回去
楚太后來到御书房门前屋里的声音早就传到她的耳朵里她攥了攥拳头眉心一抹戾气闪过曾经南宫家的子嗣很昌盛可到了翎儿这一代就十分的沒落两个儿子先后不是聋了哑了就是变成了傻子好不容易惠贵妃怀了子嗣可还不知道是男是女
自己的儿子宠幸妃嫔为了子嗣她不反对可自从她得知了南宫翎的特殊嗜好之后就让她觉得从心里感到恶心那屋内传出來的声音隐含着痛苦她岂会不知道儿子又在做什么
若是正常的****她不反对可那些行为在她这个女人看來简直就是残忍的行为令所有的女人发指胆寒
楚太后上前一步想要开房门却被门口的小太监拦住“太后皇上吩咐过任何人不能进去的”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打得小太监身形摇摇欲坠般“贱奴胆敢拦哀家的路你找死”楚太后打了小太监一巴掌似乎还不解气抬腿就是一脚踢向小太监的心窝小太监淬不及防疼的他不停地哎呦蜷缩在地上脸『色』煞白沒一会人便昏死过去
门外所有的小太监与侍卫见状慌忙跪倒在地求饶道:“太后息怒太后息怒”
南宫翎听到外面的动静一听是太后來了一下子将他所有的兴致都扫光了这样的事情被太后撞见好几次哪一次太后都将他骂的狗血淋头让他这个皇帝颜面扫地有时候他都在想要不是太后是他的母后他早就将她拖出去车裂了
他一把开身下的女人从女人身体里出來身下之物鲜血淋漓满是污浊之物他一把揪住欣嫔的头发将身下之物强行塞进她的口中可怜的欣嫔完全沒有反应过來只觉得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与腥臭味钻进鼻孔里恶心她直干呕
他在欣嫔的口中将身下之物清干净慢条斯理的穿起龙袍并将已经全身发软法站起來的欣嫔揪起來扔进御书房的寝室
就在他整理完一切啪楚太后踢门而入带着煞气冲了进來满屋子的怪味道让楚太后胃里面直翻腾强忍住呕吐的感觉瞪着南宫翎喝道:“瞧瞧你看的好事哀家有时候真在想你到底是不是哀家生出來的堂堂一国皇帝行事竟然如此让人恶心你让哀家将來到了地下如何有脸见你的父皇”
南宫翎的眼中闪过一抹不耐烦整张脸黑了下來沒有理会楚太后的话反而话语冰冷的沉声问道:“这么晚过來就是为了训斥朕”
楚太后听着南宫翎的话心里的怒火烧得更旺他连一声母后都沒有他的眼里就只有那个穆安她这个当母后的为了这个儿子劳碌半生为了儿子的皇位做的安稳整日所不用其极的出谋划策到最后竟是这样的结果让自己的儿子冷眼相待出言不恭还让自己儿子恨上她这个母后
她的眼里沒有伤痛有的只是狠戾之『色』“你就是这么跟母后说话的吗你眼里到底还有沒有哀家这个母后”
南宫翎挑了挑眉连脸上都『露』出不耐烦的神『色』每次都是这几句话问來问去问的他都要烦死了
楚太后见他不说话更加恼怒厉声咆哮道:“好啊你现在翅膀硬了是吗连母后都不放在眼里了不要忘了这个位置是谁帮你坐上去的”
每个人都是有底线的每个人都有逆鳞而楚太后每次都很准的挑对地方狠狠的戳下去戳的南宫翎肺都要气炸了他的皇位是母后帮他坐上來的可身后自己的母后总是将这种话挂在嘴边让他时常感到一股威胁之感环绕在身边他是个皇帝皇帝的威严怎么能被人打压呢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的母后
猛然间他看向楚太后的双眸闪过一抹凌厉冷道:“朕是皇帝”
一句话震的令楚太后仿佛回过味儿來看向南宫翎的目光也不再那么狠戾似乎一切随着南宫翎的这句话正渐渐消散
楚太后缓了缓情绪声音有些软下來看向南宫翎强压下心里的怒火“哀家当然知道你是皇帝了只不过皇帝就该有个皇帝的样子你总是这样何以服众你让宫里的奴才们怎么看你这个皇帝”
南宫翎知道自己压下楚太后的焰火也不再继续一抖龙袍坐在龙椅上岔开话題问道:“母后深夜來访不知有什么事吗” 3作者有话说3新年快乐~兔兔敬上~话说,因为兔兔的原因,导致冷情王妃写了这么久,也害的很多读者抱怨,更流失了一部分读者,哎,兔兔真的很惭愧,新的一年,肯定要开新文的,话说,兔兔总是说开新文,开新文,但总是『摸』不到影子,额,好吧,兔兔说早了,新文的大纲已经出来了,但还没动笔~好吧,不说了,兔兔惭愧的遁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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