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山的夫人刘氏见自己的夫君面色恐慌,心思九转,猛地一拉孟山的衣袖,低声喝道:你慌什么?难道你忘了,那皇后可是珊儿的妹妹,妹妹啊,纵然得罪了她,被杖责,也未必会降罪侍郎府”?
刘氏的一番话令孟山茅塞顿开,“对啊,皇后可是珊儿的亲妹妹,便是真得罪了皇后,她还能杀了自己的亲妹妹吗?那她的皇后之位也必定保不住了”,一这么想,孟山的心里多少算踏实些了。(凤舞等大夫为水暮珊上好药,孟秋荷才缓过来,一直到夜幕将至,水暮珊才幽幽的转醒过来,她睁开眼的第一件事便是哭天喊地的求饶,猛然间看到自己的娘亲就在眼前,而自己所在的地方是她的房间,这才停止哭喊,却是满面的恐慌之色,又因为身体的疼痛,使得她一把拉住孟秋荷的手,用力的攥住,尖声道:娘,那贱女人就是个恶魔,她是恶魔,她回来报复了,回来报复了”。
孟秋荷自然之道女儿说的是谁,可她如今只能安慰水暮珊,因为看水暮珊的样子,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她可不敢再刺激女儿。
“珊儿,没事,不怕,娘亲在你身边呢,不怕,你是她亲妹妹,她不敢把你怎么样”。
水暮珊听了孟秋荷的话,一把将孟秋荷的手甩开,双眼瞪圆,像是见到鬼似的尖叫道:不,她不是我妹妹,她是恶魔,她连父亲都敢杖责,她不是人,她是恶魔”。
孟秋荷被水暮珊这一甩,毫无防备下差点摔倒,突地一听水暮珊的话,一把攥住她的手,急切道:你说什么?她连父亲都敢杖责?水云恒?他也去了皇宫?水涟月打了他”?她的样子比水暮珊还要恐怖,倒也震住了水暮珊。
“她命人杖责了父亲,父亲呢?他怎么样了”?水暮珊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我没有看到你父亲啊”。
“你说什么”?孟秋荷的话音一落,水暮珊听后顿时晕了过去,孟秋荷赶紧掐她的人中,这才苏醒过来,“娘,快点派人去把父亲抬过来吧,他被那个贱人杖责了七十,珊儿尚且如此,父亲那身骨恐怕撑不住啊”。
孟秋荷听了水暮珊的话,转头便出了屋子,派人去皇宫寻水云恒。
倒不是说孟秋荷多在乎水云恒,当初水云恒卷着钱财带着姨娘逃走了,丢下她们娘俩儿相依为命,幸亏当初水家还鼎盛的时期,她便开始为女儿说亲事,通过父亲的帮忙,还有一些贵族亲眷的牵线搭桥,又买通了朝中的许多朝臣为水暮珊开口说话,这才让水暮珊嫁进了少狄将军府。
按理说,她一个水家的庶女,虽然娘亲提了夫人,可身份上到底不是名正言顺,怎么轮也轮不到她嫁给庚少狄,可就是因为与孟山交好的朝臣向皇上开口,加上命妇女眷牵线搭桥,这其中几乎掏空了半个水家的钱财,这才求的皇上开口赐婚。
庚少狄对这件婚事从头到尾都没有半句话,婚事就这么顺顺利利的进行了,只是,他却从不碰过水暮珊。
时间过去许久,孟秋荷母女在将军府可谓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只要她们不过分要求,庚少狄一般都无二话,任由她们在将军府里,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这样的日子过久了,孟秋荷的心也算是定下来了,可万万没想到的是,晏城攻陷后不久,水云恒竟然回来了,不但回来了,还找到了她们母女。
她总不能将自己的夫君赶出门外吧?无错不少字但又不能让水云恒进将军府的门,女儿好不容易有个好依靠,水云恒的那点子黑心肠子,万一他借着姑爷的势,惹的姑爷不开心,厌恶了她的女儿,那珊儿在将军府就更呆不下去了,姑爷本就不喜欢女儿,她万万不能让水云恒进将军府添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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