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沙巴提的女儿,你招惹她没什么好处的?"
她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我,突然花枝乱颤地笑了起来。
她笑,全身都在动,一对调皮的大白兔近在咫尺地在我眼前在上下蹦哒着,尤其是那款内衣是半透明的,我几乎可以看见……
我靠!我的小心脏让它们蹦哒得不要不要的。
我看女人最怕这款"真空包装"的女孩子,尤其是近距离的,杀伤力太大!
现在如果我不是浑身缠着绷带,我一定会不管不顾地扑上去提前做了……做了她!
我很痛苦地闭上眼睛,有些事东西眼不见,心不烦。
她还在笑。
我竭力把头扭向一边,说道:"好了好了,有什么好笑的,差不多得了。"
她指了指我,"你这个人真是太好笑了,一个大男人怕一个女人怕成这样。"
"你误会我意思了,不是我怕她,是我替你担心,你没必要无缘无故得罪人,招惹是非也是要讲投入产出比的。"
她突然不笑了,像是想起了什么事,一屁股坐在我床边,捏了下我的鼻子,"对了,我听你现在在拍电影,是吗?"
我打开她的手,"不是我拍电影,是我在一个剧组里当执行制片人,也就是挂个名儿,你要干吗?"
"你能不能带我去现场看看,我从小就对拍电影比较感兴趣。"
我指指自己全身的绷带,"我这样,动都动不了,怎么带你去?"
"你可以坐轮椅上,我推你去,真的好像去看看呀!"
我想了想,"那行吧,过几天,等我身上的伤好一点,我带你去。"
一个月后,我的身体略略有些恢复,医生也建议我出去转转,别老呆在病房里。
于是,素雅开着一辆不知从哪弄来的商务车,和阿芙一起跟着我去了片场。
我听小林光夫跟我说,现在戏已经拍了一半了,前面大多拍的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戏,马上要拍的是几部重头戏。
我们的车到了片场,阿芙先从后面把折叠轮椅给我弄好,然后两个人掺着我坐上了轮椅,由素雅推着我往前面走。
小林光夫看见我,向我走了过来,很亲热地问了我的伤情,可是她在跟我说话时,眼睛不时地向素雅的身上瞟,又叫他的助理拿来一把折叠椅很殷勤地请素雅坐,还叫人拿来了一个监听耳机,由他亲手替素雅戴到耳朵上。
今天的戏码是女主角已经和男主角爱上了,可是因为男主角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而此时的女主角在一个有钱的老女人家当女佣。
男主角和父母来到这个老女人家开派对,两人在树丛后接吻,让他的父母看到了,男主角的父亲看见自己的儿子竟然和一个女佣搞在一起,大发雷霆。
而女主角当着所有人的面义正言辞地说,就算是女佣也有爱的权力,在爱情上她和男主角是平等的。
总而言之,是特别俗套的戏码。
不过,酒井惠子演得情真意切,情绪非常饱满,边说边哭,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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