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雅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嘴,摆摆手示意自己不会说话。
我插话道:"沙巴提先生,我姐姐她不会说话,而且据我所知,她并不认识什么加伦先生?"
沙巴提转过身,"据我所知你好像不是泰国人,你怎么和她……以姐弟相称呢?"
我笑了笑,"我们是干的,干姐弟。"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呀。"他很牛X地点了下头,像秃鹰一样冷酷的目光在我脸上扫了扫。
看得出来,他并不相信我刚才的话。
他上下扫了我几眼,用一种居高临下审问的语气问我,"你和她不会是恋人关系吧?"
我真有些没想到,这个沙巴提怎么说也是泰国叱咤风云的大人物,怎么像个喜欢打听别人家私事的无聊老娘们儿呢?
我冷淡地笑了笑,模棱两可地说:"我正在努力。"
沙巴提还要问,一旁的素雅用手拉了我一下,指了指我的身体,又指了指自己腕上的手表,示意我出来的时间太长了,应该回去休息了。
我也懒得和沙巴提扯蛋,向他点点头,由阿芙推着向我停车的方向走。
我们三个上了车,素雅开车。
看见她神色平和的样子,我不禁好奇地问她,"素雅,我记得前些天,安娜在那个酒会上也问了你同样的问题,当时你好像非常紧张,可是今天,沙巴提问你,你却一点也不紧张,这是为什么呀?"
素雅神秘而淡然地一笑,"这是因为现在沙巴提已经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恐怕他已经无暇顾忌我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你没看他不顾老面拼命地巴结酒井惠子吗?"
"看见啦,我听小林光夫说他之所以巴结酒井惠子,主要是因为酒井康雄让他引见一个大人物,可是沙巴提没有引见成,所以,酒井康雄要撤资。"
她摇了摇头,"这只是原因之一,而且可以忽略不计,沙巴提之所以拼命向酒井父女示好是因为上个月泰沙集团下面的一个航运公司沉了一艘船,而船上有一批酒井康雄的货物,酒井康雄要沙巴提赔,可是沙巴提陪不了。"
"沉船不是可以由保险公司帮助赔偿一部分吗,怎么就陪不起呢?"
她瞄了我一眼,"你听清楚了,我说的不是''陪不起'',我说的是''赔不了'',人家酒井康雄要的不是钱,是货物,但是沙巴提弄到这批货物,你想呀,酒井康雄是什么人,得罪得起吗?"
"那到底是什么货物呀,连沙巴提也弄不到?"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应该不是什么上得台面的货物,或许是毒-品、或许是文物,甚至有可能是尖端武器的材料,总之不是有钱就可以弄得到的东西。"
我点了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呀?"
我现在也多少明白了沙巴提为什么一听说酒井惠子被我欺负了,他马上要替她出气的原因了,这是见缝儿插针表忠心,讨好人家呀。
素雅又说:"除了酒井康雄这件事之年,现在的泰国官方也正在暗中调查他过去的一些事情,所以说他现在是已经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他不是和泰国上层的那些大人物关系非常好吗,怎么会……"
素雅哼了一声,"泰国上层分成两大派,而他的那一派现在被另一派打压,也是自身难保,哪还有闲心思管他的事。"
"那现在这个沙巴提是够麻烦的。"
"麻烦?他的麻烦事还不止这些呢,前些天一个在日本非常有背景的女人带着个男孩上门来找他,说孩子是他的儿子,要他承认那个男孩的合法身份,可是他却死也不肯承认,也不肯去做DNA,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总而言之,他现在四处躲这个女人。"
"我靠,怪不得他现在天天躲在剧组里,原来他不但是为了讨好酒井惠子,还为了躲情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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