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雅停下车,“什么是不是,你这全是歪理邪说,好了,先生,你到了,下车吧,别在这儿跟我纠缠了。”
我一抬头,果然到了泰沙大厦的门口了,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我有些恋恋不舍地说:“媳妇,你让我再呆一会儿吧,我不想离开你。”
她笑着嗔了我一眼,“别闹了,你晚上又不是不回家,回家我们不是有的是时间在一起吗?”
我马上问:“我们在一起都干什么呀,可不可以做一些稍稍非法的一些事情呢?”
她气得不行,侧过身子,伸胳膊替我把这边的车门打开。
她这个姿式正在是半倚在我的身体上,一只胸脯正好压在我的胳膊上,我顺手捏了一把。
她大叫了一声,举手作势要打我,我大笑着跳下车跑了。
走进泰沙大厦,我打算糊弄糊弄下班以后回家,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今天晚上我根本没有机会回家。
我刚走进自己的办公室,许景良牵着他那头叫“祸斗”的狼走了进来。
他一进来并没有跟我说有关我辞职的事,而是笑眯眯地说:“路飞,准备一下,晚上我带你去公海玩玩。”
“到公海,玩什么呀?”
他坐在我办公室内待客用年的沙发上,大剌剌地看了我一眼,“赌钱呀,豪赌,今天晚上在公海有一艘叙利亚的超级游轮在公海,这艘船的真正主人是一个澳门富豪,他每月定期都要在公海搞一次有世界各地大富豪参与的豪赌。”
我不解地问:“他一个澳门人为什么要用一艘叙利亚船呀?”
“这正是他的聪明之处呀,你知道吗,按照国际惯例,在公海做犯法的事,只有轮船注册的所在国或地区才有权执法。也就是说不管这艘船上发生了什么违法的事,因为这艘船是在叙利亚注册的……”
我接过话茬儿,“所以,不管他们在公海上做什么违法的事,只有叙利亚政府才有执法权,可是现在叙利亚政府现在自己国内的事都乱成一团搞不定,根本不可能有心思来管这些事,也就是说,不管这艘船上做什么违法的事,根本就没有人管,是这样吗?”
许景良向我伸了伸大拇指,“聪明,就是这样的,你准备一下吧。”他站起来正要往外走。
我拦住了他,“许先生,我晚上家里有点事儿,不想去。”
他刚才还笑眯眯的表情慢慢地冷了下来,看着我,“路飞,我希望你能尽愉快融入我的生活圈子,尽快成为上层人物,而不是一个没什么见识,土里土气,还总是发小孩子脾气的毛头小子,明白吗?”
说到这里,他又缓和了口气,“我让你跟我去的另外一个原因呢,是因为你的身手好,你一个顶得上那些保镖十个,一旦出了事,你比他们要有用的多。”
“这种大场面的赌场能出什么事呀?”
他向我晃了晃一根食指,“NNN,越不可能发生事情的地方,越有可能发生事情,而且一出就出大事情,所以,不得不防呀。”
说到这里,他拍了拍我的肩膀,没容我再说什么,就开门走了。
过了半小时,许景良的必书带着两个保安部的安保人员走了进来,其中的一个安保人员手里提着一个沉重的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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