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第一次在野外生存,幸亏带了师傅给我的那本野外生存指南。
森林之中时不时传来野兽的吼叫,我记起老黄曾经教过我在野外时千万不能轻易的打开电源,否则很容易成为明晃晃的目标。
我借着夜色在森林之中寻找一个安营扎寨的地方,最后在一处地势较高的山包之上扎好帐篷,但是我并没有进入里面休息,而是躲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之下穿上防水衣闭上眼休息,并思考着接下来几天的时间该如何夺取莲花组织的身份牌。
首先要做的就是保命要紧,我可不想把命丢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逃,就这么简单,莲花组织的人可都是些未来杀手,妈蛋的,在这些人眼里估计只有生死,没有输赢。
其次才是他们身上的身份牌。
突然,我身上的定位装置振动了起来,卧槽,我猛的睁开眼睛,并没有轻举妄动,慢慢的抽出身上的短刀,紧紧的贴住树干。
心想难道这么快就和莲花组织的人遭遇上了?
我仔细的甄别附近的动静,虽然声音有些微弱,但是这种有规律的声音在森林之中还是显得那么的突兀,很快,我就发现这应该是一个人的脚步声,时不时踩在枯叶之上发出咔咔的声音。
我慢慢转动身子望向声音的来源,在我的四点钟方向果然发现了一个猫着身子徐徐靠向我帐篷的影子。
特么的来得还真是快,我捏紧了手上的短刀,注视着身影,就像是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
距离帐篷还有二十米时,对方停了下来,我心中一惊,难道被他发现了我?妈蛋的,我额头上的汗都冒了出来。
不过,对方在观察了十几秒之后,再一次悄悄的靠近,也许在他心里正想着帐篷之中的我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吧。
十米五米三米
突然,他猛的高高跃起,就像是一头狮子一般,手中的短刀在空中高高举起,泛着寒光,猛的刺向帐篷,甚至他眼中冷冽的杀气在微弱的夜光中我都能看见。
刺啦,对方手中的短刀划开了帐篷,猛的扎了进去,接着便是雨点般的不断刺下,妈拉巴子,要是我真的睡在里面,恐怕早就已经被刺成了筛子吧。
但是对方很快就发现了里面空空如也,低呼了一声不好,警觉极高。
但是已经晚了,我从树干之后猛的冲了出来,就像是猎豹下山一般,一咬牙,手中的短刀已经刺向了他。
但是,我还是低估了对方,显然他是一个受过专门训练的杀手,在意识到危险时已经作出了下意识的躲避动作,原地一个鲤鱼翻身,本来能够刺到他胸膛的短刀最后噗的一声刺在了他的手臂之上。
对方发出一声低叫,猛的一脚踢了过来,麻痹的,为了躲避我只能迅速后退,与他拉开距离。
已经受伤的对方如同惊弓之鸟,爬起来一手按住受伤的左臂,开始疯狂跑路,我寻思要不要追下去,但是转机一想,穷寇莫追,从刚才对方的反应速度可以看出战力绝对不低,如果和我死磕我绝对讨不到好处。
我快速的收拾好帐篷,跨上黑色旅行包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了。
一路上我的心脏都在砰砰砰直跳,回想起刚才的电光火石之间,我差点结束了一个人的性命,无论我有多么大的心脏,都特么的不可能短时间淡定得了的,我甚至庆幸刚才对方躲开了我的致命一刀。
一路狂奔之后,我在一条小溪处停了下来,哗啦哗啦的洗了一把脸,深出一口气,这才慢慢的将心情平复了下来。
麻痹的,刚才如果对方没有躲开会怎么样?我不敢相信,生死无论,这句话真正的涵义我开始体会到了。
一个晚上我都不敢睡得太沉,当第二天第一缕阳光照进森林时,我已经简单的吃过干粮,灌满一壶清水继续上路,我看了一下定位装置,朝着森林的核心进发。
昨晚的事情让我明白,想要躲避是不可能的,你不去找别人,别人回来找你,与其这样,还不如主动出击。
一直徒步前进了一个上午,定位装置都没有发出警告,我准备找个隐蔽的地方休息,补充点体力。
旋顾了四周,除了满眼的参天巨树之外并没有其他好隐藏的地方,最后我只能找了一个地势低洼的地方开始啃干粮。
正当我啃下几口时,定位装置突然嗡嗡嗡震动了三下,麻痹的,我全身神经立刻崩经,三下五除五将手中干粮干掉,临阵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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