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团长轻轻一躲,没搭理自家媳妇,继续道,“我就想着,你这小子活着的时候锦衣玉食的像个小太子爷一样不缺钱,下去了,不知道要给你烧多少纸钱才能让你继续活的舒坦,没想到你这就醒来了!”
说完,林团长又瞧了江瑶一眼,哈哈一笑,“我甚至在嘀咕着,是不是你死了,我还得给你折个和你媳妇一样的纸人给你,让你在底下有个伴!”
说到这,林团长才终于换了势头:“嗯,醒了就好!醒了就好!醒了我就省了明年买纸钱的钱了!再说了,你媳妇这么好看,我也不知道上哪里去找能折出像你媳妇这么好看的纸人的人。”
当军人,一辈子,枪林弹雨的,风里来,雨里去,谁都没有什么死与不死的忌讳,战友们聚在一块,经常拿死字开玩笑,可以说,他们几乎看淡了死这个字眼。
他和陆行止这次出任务,也都是写了遗书的,不过,两人都命大,还活着。
“关说我,就你这样,就不好笑?我心口处挨了两下,睡个几天再正常不过,命不好的,早就滚去投胎了。你这模样,换谁,谁不觉得好笑?”陆行止也不是个好欺负的,被林团长捏着搓着揶揄了几番,也回了一句,语气满是不服输的傲气,顺带试探试探打听下林团长的伤势。
他刚才醒来,就顾着盯着媳妇好好看了,都忘记问问林团长的情况,看着林团长没有截肢,也不知道林团长这腿是以何种形式保住了。
“嗤,老子这腿,过个三个月就好全了,还不知道你三个月还能不能下床来和老子干仗呢!”林团长白了陆行止一眼,看抬着他的人也辛苦,便让护工把他抬回病房了,一边道,“看你这样,有你媳妇照顾着,我也就放心了,我回去喝我媳妇煲的汤了,不分给你喝。”
等林团长和林嫂子一行人出去以后,陆行止才不屑的嗤了声,“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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