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过他又结婚了,不过一直没有见到过人。”梁老爷子摇摇头。
梁老爷子上次见到程爷的时候还是程爷年轻的时候,或者说,是在程爷入狱之前,他听闻过程爷在狱中认识了一个女囚犯,几年前程爷出狱,和那个等了他多年的女囚犯结婚了。
说完以后,梁老爷子指责了程爷一句,“你千不该万不该用这种方式找人,你占着的无非是梁家与你父亲的旧情。”
“梁家欠你父亲的,多年前已经还给你了。”梁老爷子朝着陆行止看去,然后道:“我这次来,并非是二次还你人情,只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不想让行止和你大打出手,你程家的势力虽然渗透在各个层面,但是,陆行止要动起手来,未必斗不过你程家,你别忘记了,你程家再能,也是黑面上的,行止是军人,他要对付你,他的理由站得住脚,你程家也不是没有敌人,也不是没有人盼望着你程爷倒下。”
梁老太太等梁老爷子说完以后,接下话,“若是你和行止动起手来,梁家一定站在行止这边,并且是毫不犹豫的。这么多年我们知道你已经出狱,但是却没有调查过你,我们的态度很明确,不干涉你程家,所以,也请你程爷莫要欺负到梁家头上。陆行止在我和老头子眼里和越泽越恺两兄弟一样的,都是我们的晚辈,是梁家的自己人。”
“梁老爷子,梁老太太,梁家是厉害,但是我们程家也不是吃素的,你们两位也知道程家根基百年,虽然中途因为父亲入狱暗淡数十年,但是,如今几年也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我们程家可以为了我母亲倾尽所有也再所不惜,就算是用整个程家还母亲的命,我们也毫不犹豫,试问你们梁家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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