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瑶想,可能过了今天整个部队的人都会知道陆团长家养了只会拿着硬币自己去买冰棍吃。
警局里,陈旭尧一晚上没有休息,一直在警局里和梁越泽一起盯着局里的人审陆行止昨晚上抓到的人。
楚笙说在当年被绑架的时候她曾经见过那个男人,她一直记得那个男人眉毛里的黑痣,记得那个男人的脸。
虽然十年过去了,那个男人已经老了很多,但是大致的容貌并没有变。
陈旭尧怎么也没有想到楚笙这次被绑架会和当年的绑架案联系在了一起。
陆行止到警局的时候陈旭尧已经把烟抽的人家一办公室像是着了火似得,梁越泽不见踪影,就陈旭尧一个人坐在那偌大的办公室里。
“大哥和楚笙呢?”陆行止走了进去把窗户打开透气,“心情不好也别弄得人家办公室乌七八糟的,满屋子的烟味人家回来怎么工作?”
“小笙在里面的休息室里休息,大哥和梁叔叔一个小时前回京都去帮我差点事。”陈旭尧揉了揉太阳穴,道,“连夜审了半天,审出了一些问题,当年这个人确实参加了绑架案,他一直都是在替朱家做事,朱爷这才出来,能带上他显然也是很信任他,所以当年的绑架案和朱爷是一定有关系,平城朱家和钱家这些年明里暗里一直不见有什么来往,这次两家却显然像是老熟人,所以我怀疑当年绑架案钱家可能也参与进去了,否则,我在京都,朱家再能,手也伸不进京都去。”
或许是因为情绪梗在那,所以陈旭尧阐述的不算是很清晰,但是陆行止却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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