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止将江瑶歪到边上去的脑袋重新捧回自己的边上,他就喜欢小媳妇整个人贴在他身上的感觉。
所以,一年四季,陆行止应该最喜欢冬天了,因为一到冬天,都不需要他主动,江瑶一上床铺就会自发的往他身上贴,有时候还会一脸希冀的看着他,希望他早点陪她休息。
京都的日子,无疑是让陆行止怀念,因为一回到南方,江瑶睡着的时候就不这么粘着他了。
“你不好奇是谁吗?”江瑶疑惑的问着。
“是谁?”陆行止这才不紧不慢的问了句。
“还记得上次来我们家说给我们推荐保姆的那个婶子吗?她和她那个没来成我们家的儿媳妇写的检举信,默通过检举信上的味道感觉出来的。”江瑶道,“一股子和那婶子身上一样的腌菜味道,默一碰到那个检举信就知道是谁了,然后去了那个婶子家蹲点,听到了那个婶子偷偷和她还在乡下的那个儿媳妇打电话时候听到的。”
提到这事江瑶真的觉得那叫一个呕心的。
“那婶子也当真是叫我找不出词语来形容她了。”对于一个在良好家庭环境长大,没有接触过不良社会环境的江瑶,真要她来形容这婶子的这种行为这种事,她还真是只能找出一个恶心人的词语来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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