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看?”为了减轻况天宝紧张的情绪江瑶和况天宝聊了起来。
“那倒不是。”况天宝摇摇头,“以前看老师都是穿便服,穿着平底鞋,也不化妆,要是老师不说,我就会当老师是我的学姐,最多还是个大学生,老师的样子一点都看不出来是个妈妈,还是个医生。”
“可当老师穿上这一身衣服的时候就变得不一样了。”况天宝仔仔细细的打量着江瑶,“你穿着这身衣服,戴着口罩低头认真的做事不说话的时候,看上去清清冷冷的,没有了平日里那种温温柔柔的模样,这个时候,你就像江医生了。”
“既然有这么大的差别?”这还是江瑶第一次听人分析她工作时候和日常时候的状态。
“对啊,老师你刚才低头做事不说话的时候看上去就比较严谨,而且,看着你背对我的时候,我觉得这一刻你特别的伟大。”况天宝并不是在吹捧江瑶,江瑶低头认真做事的背影,那一抹白色,也确实让况天宝明白了江瑶在京都医科大学演讲时候所说的那一句话。
一件白大褂,承载着无数病人对健康的希望,也承担着病人对生命的希望,这是身为医生的责任。
京都医科大学校报况天宝托校长帮他弄了一份,一直小心翼翼的藏在家里的书柜里,那一份校报将江瑶演讲的内容一字不落的记录了下来。
那一期的校报也成为京都医科大学校报创办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加印。
“老师,就刚才那一秒,再一次让我确定了,等我康复了,我一定要当医生的这个念头,我希望有朝一日,我能足够优秀的站在老师的身边,成为老师的得力助手!”况天宝冲着江瑶笑的很是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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