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帕琪对魔理沙的态度是怎么看的?”
“如果她一直只甘于做个挥舞武器四处放烟火捣蛋的笨蛋,她最终成就也不过工科机械专家而已,妄谈理论探索者。”
“只要、只要我们多加调/教,我对魔理沙还是很抱有希望的……”
“别谈她了,什么时候回来还没准呢。”
帕琪说得对。
但要我刻意忘记魔理沙可没那么容易,好歹也是让我投注了不少精力的魔法学徒嘛。
帕琪重新坐下,双腿伸出门廊,脚底因为腿不够长故而像小孩子一样悬在半空,时而来回晃荡——某种意义上帕琪的确是个小孩子,自从赌气进行魔女化以来就无法摆脱小孩子的阴影。
我终于可以收回道歉和聆听教诲的姿态,坐回到帕琪身边。
“你在想什么?”她见我不搭话便问道。
既然不能说实话,我只能说瞎话:“我在想,提升打架能力是不是有必要考虑的事情。”
“这个问题上,见仁见智,”知识魔女说,“这个世界,一直都是那样,凶险、恶意、毫无道理的敌对,稍不留神便有死无葬身之地的危机来袭——现在我们知道了,大多数人其实都落入了生死交替的轮回中,所以消亡的只是一生的见识和感情罢了——至少到八云紫建立幻想乡之前,险恶萦绕我们所有人周身从未消散。”
“我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啦……”我说,“虽然忘了具体的日子,我记得我出生年代大概在十九世纪中后期吧,因为一直宅在家里照着父母留下的文献搞研究所以对外界的情报没有太多印象。”
“没有人类闯入你的领地不论对谁而言都是幸运呢,”帕琪的声音变得轻巧灵动,“所以爱丽丝才对生死相斗一直都没有直观的认知。”
“虽然没有遇见过、也没有亲身参与过,我还是知道凶险的!”至于杀死灵梦的这次“意外”应该做不得数,“古代的妖怪和人类都在那样的环境下生存吗?所以至今未消磨掉好斗的性情。”
“或许吧,”帕琪瞄了我两眼又把目光放回鸟居的方向,“爱丽丝不论是作为人的时候,还是成为魔法使之后,直至今日,都是在平稳的环境中度过每一天的,这是无与伦比的幸运和幸福,或许看不见的命运之神围绕着你不曾远去。”
“这、这是、是在夸我吗?”我摸着脸颊说,“帕琪在过去莫非遇见过让人不快的事?被学院派的老头子们嘲笑那件事吗?但是不对,你没有在意过。”
“刚开始的时候,稍微在意也没办法的啦!”帕琪哼了一声,“但这件事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很快也明白过来。不过,的确曾经有些不愉快的经历伴随过我一段时期,而且我以前没有向你提起过,现在倒是可以说一说。”
“什么呢?”
S:诸事不顺(包括半年内两个2T盘报废、体检报告稍异常、滚5老死机和众多不清不楚的黑暗情绪爆发)、五月病变异体入侵、浑浑噩噩、世界一片漆黑,所以明后两天休息休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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