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也不打算对外行人多说,总之上海是个伟大的人偶哦。”
“诶……”
“想不通也不要紧,按我说得理解就行了。”我说。
“其实您说的话我也没有理解……啊啊,说些别的吧,爱丽丝小姐是偶然路过附近的吗?”
“您正巧提醒了我,我可不是碰巧路过哦,而是专程前来找你的,藤原小姐。”
“哈哈,是吗?我觉得我这样普通的人很难让人感兴趣的啦。”藤原妹红的话不知道是自信的表达还是自卑的展示,但看样子她颇为确信没有人对她感兴趣,虽然我的确不是因为对她感兴趣才来找她,但我对这位能从心灵中燃起火焰的蓬莱人的兴趣并不小。
出于矜持考虑,我当然不会直截了当对她说“请不要误会我其实对您非常感兴趣”之类的话,我说:“藤原小姐的理解应该过时了吧,我想会有越来越多人对你感兴趣的。对了,我这次来其实是受辉夜小姐所托,送一件东西和一个口信给你。”
“果然和破烂墩布有关吗?爱丽丝小姐请说吧。”
“我以为你会对和辉夜有关的人和事一概持排斥态度呢。”
“啊,不,要排斥的话刚才就排斥了啦。”
“刚才不是因为被我救了一命的缘故吗?”
“有一些,不过我对辉夜的厌恶是不会波及旁人的。”
“藤原小姐是个非常自律的人呢,这样我就放心了,您大概和普通人没有多少不同,和芙兰比起来真是安全太多啦。”
“啥?”
“没什么,继续刚才的话题,我来找你的目的是……是什么呢……”我回忆了几秒钟,终于发现手中空空如也,须要交给藤原妹红的蓬莱玉枝还在屋外地上放着呢,“请等一等。”
我起身来到屋外,从地上拾起光彩依旧的蓬莱玉枝,进屋,搁在桌面上,接着坐下,“这就是辉夜小姐拜托我交给你的东西。”
“嗯?这是蓬莱玉枝啊!”藤原妹红反应初始平淡,接着似乎被吓了一跳。
“这有什么不对吗?”
“不不……没什么不对,”她说,“破烂墩布可是声明将往事已遗忘殆尽呢,果然是个骗子。”
“往事?”
“其实我也忘得差不多啦,”藤原小姐耸肩,“记忆能力不够突出的人通常记不了八百年往上的事。”
“是这样吗?我还太年轻啊,有许多不懂的地方呢。”对于辉夜公主和永琳医生这类数百万年前的遗留物而言,记忆是个令它人费解的问题呢,当然还包括所有活了足够久远的妖怪、仙人和魔法使等等。
“啊,也不是指所有人啦,能活八百年的人就够少了,所以这个规律没有多少意义。”
“我对自己的记忆能力还是有些自信的,重大事件应该不至于遗忘,不过只有再过七百年才能证明。”我说,”既然藤原小姐也将往事遗忘得所剩无几,为何还在月之公主的问题上纠缠不休呢?”
“呃……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大概……仅仅出于我的执着罢了,况且对她的厌恶并非时间能够消磨的东西,我应该遵从自己的内心。”
“这是您的隐私啦,我也不好过问。蓬莱玉枝也送到了目标手中,另外还有一条口信。”
“我猜是战书。”
“不愧是和辉夜小姐生死交织的蓬莱人,果然很了解她嘛,公主殿下让我转达:三天之后在人里的广场与藤原小姐决一死战,就是这样了。”
“真是一点新意都没有的安排啊,不过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扒光衣服想必更符合她的变/态嗜好呢,我知道了,有劳爱丽丝小姐告知。”
“不客气。”
s:恶魔之谜的结局太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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