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只虚影之所以窜入风俗街,也许不仅是为了脱身,还打着特意引我来到这个地方的主意?难道它并非我所认为的是神秘人或近卫家的属下妖怪?
我冒出这个念头当然不是没有原因。
经理室内,被我以大量丝线捆绑束缚吊在半空的一男一女在极度的惊骇中向我吐露了更多信息。
专业的隆一如我所料是个比较外围的关系户,但他能用他的方法来为组织创造效益,未来的利益和地位相当可期——这是原话,所以他计划用伪装的阳光来骗取我这“小女孩”的信任绝不是偶然。
至于其它信息,比如他往哪些大人物那里送过哪些女孩甚至男孩之类的勾当,就不是我感兴趣的了。
女老板的交代才是重点,经过我不怎么熟练的恐吓手段,她老实交代了一个令我眼前一亮的信息,她是近卫勇的情~妇之一!女老板的名字什么的我懒得打听,继续用恐吓的手段让她吐露更多,比如近卫勇的日常行程之类的小细节。
“我真的不知道!小姐饶了我吧,”她双脚被紧紧捆缚倒吊在房梁上,双手也被我的丝线缠绕紧贴着身侧,我向她展示着如何用丝线将陶瓷茶壶切成整齐的瓷片,美艳的女老板瞪着双眼表达恐惧却愣是挤不出眼泪,“都是、都是那小子的主意!我根本不认识您啊!”
“不认识也不影响你们的买卖啊,”我指了指已经被强制昏厥的年轻男子,“你不是坐收业绩的老板嘛,有管家帮你操心业务呢。”
“对不起!我、不、都是他的错,是他的蛊惑才有这生意的!我是、我是无辜的!”
一丁点担当都承受不起的老板怎么能有好发展呢,我冒出这个想法,隆一先生好歹是敢于承认错误的,我再次暗自叹息,决定不跟这些蒙昧无知的外界人讲道理,从近卫玲香到她父亲的情~妇,它们似乎只认手段能力不认因果——能力强的人欺负人是应该的,欺负人的人若被教训却不是因为犯下了错误,而是因为企图欺负比自己更强的人——这种令人目瞪口呆的人生逻辑似乎在外界被许多人奉为真理,这又和苍崎小姐告诉我虚伪是人类不可或缺的品质之一不大一样,不抛开那一层必然的因素,虚伪是情有可原的,只认手段不认因果却是罪无可恕。
我感觉与这类人交流很是浪费时间和热情,甚至隐隐觉得智商被嘲讽——也没见谁端着象征力量的手枪在繁华街区的人群中做出威胁要求路人们臣服嘛,那令人目瞪口呆的人生逻辑可不就得引导出这样的结果?反证法是个强大的逻辑武器。
“别忙着求饶了,告诉我近卫勇一般会在什么地方出现,最好是只有他一个人的场所。”我说。
“我、小人只是他外室之一,一个月见不了几次面,我真的不知道啊,要么,我帮小姐打听一下?”
看来她也不大可能是内围人员,顶多算是中围?“不知道?那么下次和你的老板、呃情~人见面的时候让他帮你买几只假肢吧。”我对削人棍似乎念念不忘……
“饶命!饶命啊,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低头念叨一会,又猛然仰头好似想起了什么,“对了!近卫勇的女儿现在就在二楼尽头的包间!您抓住她就什么都知道了!对,抓她,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我一愣神,近卫玲香就在楼下的话,神秘人是否也在附近?我自觉打架斗殴能力虽然不一定赢得过那个妖风阵阵的神秘高手,却也不觉得不能从它手下逃离,而且我方才使用各种探查手段时并未察觉到拥有特殊反应的人在这栋风俗业店的范围内。
不论如何,这是个难得的好机会,兑现诺言绞碎她四肢也好、多榨出一些情报也好,我当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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